“要喝点水吗?”秦总蹲下来,把水递到正在咳嗽的安禾的嘴边。
“谢谢。”安禾的声音沙哑,下意识的回应着秦总。
“虽然不想打击你,你的口活真的很烂,差一点就要咬到我了。”秦总一边给安禾喂水,一边用手给安禾顺着后背。“要好好练一练。”
“咳咳,我为什么要练这个。”安禾差点被水呛死。
“以后用的上。”秦总把安禾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安禾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但他也没有用话呛回去。
“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安禾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还是受不了自己一丝不挂对方衣冠楚楚。
“你在我办公室穿什么衣服?”秦总的语气非常自然,好像这件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可是我有点冷。”
听到这话,秦总从善如流地把空调向上调了两度。
安禾不再说话,只是暗自打量着整个办公室的概况,视线被架子上的合照吸引。
合照一共五个人,他只认识秦总和两位周总,梁汇和梁泽两兄弟创立了汇泽,是公司的老板。他们几个在照片里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冲锋衣在雪山山顶肆意地笑着,如果不是看到现在的秦总,很难想象当年的他会笑的那样张扬。
“秦鹤鸣”安禾低声呢喃着名牌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自己从未想到能与他发生这种肉体的关系。
“没大没小,之前还叫秦总呢。”秦鹤鸣揽住安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天的事我还是紧张。”安禾靠在秦鹤鸣的肩膀上轻声道,“公司的项目合作我从未接触过,平时都是主管带着李哥一起去,偶尔会让周观跟着,我怕搞砸。”
“不会的,梁汇跟光聚那边很熟,相当于只是走个过场。”秦鹤鸣蹭着安禾的后颈,安禾却被这股痒意臊得想躲避。
“我只需要把企划书念出来就行吗?”安禾能感受到秦鹤鸣又硬了,他不敢再在秦鹤鸣的身上乱蹭。
“差不多吧,别太紧张。”秦鹤鸣把手伸进安禾腿间,安禾却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
“害羞了吗?放松一点。”秦鹤鸣的手轻抚着安禾腿间的蕊珠。“刚才就打几下,怎么这么肿。”
安禾沉默如鸡,他哪敢说昨天晚上徐扬对着这里又是亲又是吸,花蒂到最后根本缩不回去。
“问你呢,这里怎么这么肿?”秦鹤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女蒂,用力一按。
“啊我不知道。”安禾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下体,本想下意识的骂对方,可敏感脆弱的蕊珠正被秦鹤鸣紧紧地捏在手里,他又怎么敢反抗“轻一点,求你了。”
“你哪是要求我轻点,爽到水都滴到沙发上了。”秦鹤鸣笑道:“还没插进去,就骚的厉害,就这么想让我进去?”
安禾实在是不想回应,可对方却拉着阴核往外拽。
“不能拉嗯啊别拽了”安禾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想把秦鹤鸣的手推开,可对方却因为自己的动作从而把阴核拉得更长。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允许你碰下面?”秦鹤鸣看着安禾通红的眼,冷笑一声。“你今天已经范了几次错?不知道叫主人,还要碰自己下面,我还没罚你呢。”
“对,对不起,对不起。”安禾呜咽着,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拽它了,好疼。”
“疼?我看你是爽的吧,硬的都立起来了,前边也流水后边也流水,真应该给你堵上。”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只手对着花蒂又是按又是掐,另一只手对着安禾的阴茎撸了起来。“你硬起来也没有用,今天晚上是我肏你,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安禾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前后夹击,秦鹤鸣的阴茎在他的臀缝处蠢蠢欲动,往前躲也不行,往后躲也不行,连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地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把抽屉里的套拿出来。”秦鹤鸣向上顶了一下,给安禾吓得差点魂消魄散,安禾原本不想动,可他自己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根本躲不掉,他也深知秦鹤鸣的手段,只能听着他的话,乖乖地把抽屉里的套递给秦鹤鸣。
“你喜欢这种?”秦鹤鸣看着手里的套,有些心情复杂。延时套,他自从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用过,这种套在龟头处加了一圈环,减轻敏感度,并且延缓射精,时间能达到正常的15倍。
“什么?”安禾有点迷茫,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着安禾眼中的疑惑,秦鹤鸣便明白过来,安禾并没有用过这种套,不知道这种套的“威力”。
秦鹤鸣握住安禾的手,让安禾顺着力把套带到他的阴茎上。安禾哪有过这种经验?缩着手被龟头顶了好几下手心。
“手心也找肏吗?”秦鹤鸣强硬地把安禾的手按在龟头上撸了好几把,手心的痒意让安禾差点叫出来。
“流了这么水,还用得着扩张吗?”秦鹤鸣把食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