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叫着:“我,难受,吻我好不好,艹的再快点,难受!”
他说完明显感觉李雾明显喘了口粗气,
“你怎么这么骚啊,弛叔叔。”
陈牧弛不说话,低头要去咬李雾的嘴,李雾抬起陈牧弛的下巴,去舔咬他的唇齿,“我想,想把第一股精液射在你屁股里,好不好?”
李雾被他露骨的言语激得身子一颤,穴内咬的更厉害。
李雾低吼着“哦,好紧,宝贝,别夹了。”
陈牧弛却更加卖力地收缩菊穴,李雾额头已经冒了不少汗,他用力地拍打了一下陈牧弛的屁股,抽出以后重新狠狠地将肉棒捅入,淋漓的艳红穴口被插得没有一丝波皱,粗长的紫黑肉器再次快速进出。
陈牧弛被插的爽的翻起白眼:“啊……嗯啊…太深了……慢点……嗯啊啊……啊啊……”
“弛叔叔不是难受吗?这会是舒服发骚吗?啊?”李雾来回地揉捏那两片屁股,突然更加用力往上一顶,顶得陈牧弛哭了出来。
“呃啊……这么深……要坏了……呜呜不要……”
“宝贝怎么总说反话!”李雾将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整个过程大辣椒都没抽出。
陈牧弛被体内旋转的大辣椒磨得又是一阵哼唧,可还是乖乖的翘起被抽拍的发红的屁股,李雾调整好后,用后入式再次将身下的人贯穿,又加速抽插起来,几次都把陈牧弛c草干的趴倒下去,接着又被迫撅起挨干。
陈牧弛已然射了两次,菊穴外周黏腻一片,耳边尽是肉体拍打啪啪啪的声音。
李雾掐着他的腰开始冲刺,一股股浓精浇上他的菊穴内壁,激得陈牧弛扭着屁股,可李雾这是第一次射精,他的喷射持续了一小会儿。
李雾将疲软的肉器抽出时,陈牧弛菊穴已经无法合上了,他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呼哧呼哧的大口呼吸着,身体被李雾抱起时,吓的他急忙哭求,“歇一下,求你了。”
李雾笑了笑,吻了吻他的眼睛,“这才刚开始,宝贝的体力就跟不上的话,可怎么办?”
陈牧弛羞射的捂着自己的眼睛,“什么宝贝宝贝的,我比你大那么多……”
李雾拉下他的手啄了几口,“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抱着我不撒手,说好想我,骂我没良心,说自己爱我,我一直都在按照弛叔叔说的努力,忍着去看弛叔叔,想着驰叔叔看到我的改变和心意后,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你就不怕我不回来?”
“你这不回来了吗?”
李雾说着用手指抠弄他的后穴,帮他一点点掏出还在往外流的精液。
陈牧弛难受地扭动屁股:“……别弄了。”
李雾抽出手指,改而开始搓揉他的乳头,见陈牧弛被揉的双眼迷离,李雾贴着他的耳朵问:“宝贝舒服的都开始打颤了,这里如果吸一吸,会不会出汁?”
陈牧弛还没回应,李雾便狠狠地咬住他的一颗乳头,用力吸吮,陈牧弛哼唧几声抱住他人的脑袋,“你,你轻点,疼。”
他越说轻点,李雾咬得越重,恨不得真的吸出汁来,李雾吸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尖在他的乳眼上来回戳刺,直逼得陈牧弛丧失理智,主动地蹭磨他再次硬起的肉器。
李雾也不再忍耐,侧着身,将人囚在自己胸前,揽起他的一条奋力一顶,快速的抽干起来,室内很快响起了啪啪啪和陈牧弛求饶哭泣的声音。
“啊!啊!不,不行……太快了……嗯啊……呃……好深…”
“怎么不行了?”李雾舔了一圈他的耳线,“弛叔叔真是名器,我草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紧,啊!”
“嗯啊…你这小兔崽子,别欺、欺负人……嗯啊……”
“只欺负你!呃啊……你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吗?你……离开的一年多,我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草你舔你,把你干到哭,干到永远离不开我,你还知道吗?”
“我……啊,嗯啊……太快了……”
李雾咬在他的耳朵上,将他更用力的贯穿,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弛叔叔喜欢我吗?”
陈牧弛嗯嗯啊啊的回答,“喜欢。”
“那草你的人是谁?”
陈牧弛咬唇,“李雾!”
得到满意回答的李雾,硬挺的大辣椒抽插十几下后开始在内壁四周研磨戳弄,蘑菇头不知道撞到了陈牧弛哪个地方,陈牧弛猛地一声尖叫,抽搐地挺起身子,后穴瞬间涌出了一股液体,可很快就又被男人的大肉器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
这淫乱的声音持续到深夜才停下,等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想要偷窥相拥而眠的两人时,陈牧弛睁开了眼,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李雾,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而后又往李雾怀里缩了缩,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喜欢你,比我想象中还喜欢,这样也挺好的!”
周一早上,黎冗交上来的数据出了纰漏,周末被老婆甩了离婚协议的程前正好借着机会把气全撒在这骂不还口的蠢蛋男身上。
这种事两个人都已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