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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花冠这种美丽废物难道能让人变强/你怎么喝甜酒都能醉呢(12 / 14)

呻吟出声了。

但得益于宋景攻城夺寨一般的气势,袁基终于是想起来,他进房来,原本是想着要宋景稍微缓和关系的。但缓和关系有很多种法子,比如一起煮酒吃茶,话闲聊天。两个人有许多未能说开的事情,或许彼此都心知肚明了,可为了关系缓和,仍旧需要一个机会来进行一些大抵算得上是互诉衷肠的摆谈。

宋景应该也想到这里了,只是宋景的法子,要更为直白得多。

人被压在榻上,负伤之后的身体格外容易疲累。袁基眼眸轻颤,好歹是挣开了宋景的手。他轻轻握住了宋景扔在胡乱动作的腕子,掌心微凉的皮肤贴着的那处是暖和的,惹得他忍不住摩擦一瞬,这才劝阻道:“殿下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温柔,语调轻缓,说话的时候一如既往,符合世家长公子的身份,得体又克制。只是因为被宋景闹了,说话时吐息很重,肉眼可见地,胸膛起伏也比平日要更为明显难以平复了。

宋景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只听袁基的话,就觉得这好像还是在生气的意思。他静静地看着那双找不到焦距的眸子,直到静默的空气中传来青年试探的呼唤声,他突然执着对方的手,舒展了蜷缩着的五指贴在自己面颊上。

他仍旧不说话,只是带着青年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脸。颤抖的指尖被他按在自己的眼睑上,他忍耐着不让眼球转动,免得眼皮的动静惊得人收手,只自然而然地带着对方抚摸自己的鼻梁和唇瓣,最后轻轻吻了对方的指腹。

袁基的手指修长漂亮,不细看的话,是入仕的读书人应该有的那种细腻的手。但宋景用手握着,便能够摸到指腹虎口的茧子,或是因为执笔,或是因为弯弓搭箭,不薄的茧子覆在那只手上,最是厚重的地方,已经隐隐有些泛黄。

可他像是毫无察觉,尤带着对方来抚摸自己的颈子。渐渐地,青年的手便自发活络了起来,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再然后是颈侧跳动明显的血脉,顺着往下,他感觉到青年摸到了他的锁骨和肩。

在这个过程中,原本试探着的动作逐渐变得稳定了。宋景定定的注意着袁基的表情变化,看着那双苍白的薄唇先噙着苦笑,而后在抚摸他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表情舒展了。

终于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睛,虽然袁基看不见,但还是笑开了,“还要摸吗?要不要继续?”

话音落下,他便自发捉着袁基的手往自己衣襟里面递了。放浪大胆的动作惹得袁基小声惊呼,他动作一顿,假意为难,“那是要停下?”

可听他这么问,袁基又抿唇,不做声了。

不仅如此,片刻功夫,那张脸上的表情便又变化了。宋景眼看着袁基露出像是有些愁苦似的表情,恨不得直接举双手投降。他直起身来,将两人的衣衫都一层一层解开。

两人的皮肤上未能脱落的血痂有些破坏美感,但袁基看不见,他便也不在意。他只是捉着袁基的手按在自己颈子上,问:“你是故意作出那副表情的?”

袁基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看不见的眼睛。而就算那双眼睛现在根本找不到焦距,但宋景还是顺利从中读出些无辜的味道。

他知道是假的,袁基也知道他知道是假的,但他就是像上当了那般,不再过问了,只任由袁基抚摸他的颈子,虎口轻轻掐着那处,茧子贴着细细摩擦时带给他格外怪异的感觉。

他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凑近去吻袁基轻抿着的唇,有些苦恼地想,他是真的拿袁基这种人有点没办法。

好像只能继续下去的样子。

于是两个人都在这白日里不合礼数的赤裸着,肌肤贴得近了,哪怕没有碰到,可彼此的温度都逐渐混淆起来。宋景扬起颈子,让袁基抚摸自己轻轻滑动的喉结,而后是锁骨和胸膛。那只手始终被他扣着腕子,他眼看着袁基的面颊红得更甚,故意倾身伏在袁基耳畔,低声问:“还要吗?”

袁基眼睑轻颤,没有说话,只是唇瓣轻轻抿着,已经是在拒绝给出答案。于是宋景便忍不住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分得更开,一开始,腰肢得微微抬起来,他引着袁基的手抚摸着自己覆着薄薄肌理的腰腹,很快,那只手便不需要他的引导了。

下腹被抚摸的时候,指尖还克制着若即若离,可再顺着腹股沟下去,眼前人便放肆开了。

胯下半勃的肉茎被笼罩着,宋景清楚从那双失焦的眸子里瞧出些兴味来。他双手撑着青年的肩,裸露出来的身体并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瘦弱,只是劲瘦的,肌理柔韧有力。

怪不得是能搭箭射他的人。

他低声地笑,胸腔震动,惹得身前人抬起眼皮,“看”了过来。可他还是不说话,长久的静默中,对方先又垂下眼睑,复又开始抚弄他的身体了。

阴茎被捉着揉弄硬得完全,宋景的吐息也跟着重了些。他俯身与袁基交颈缠绵,两个人的吐息和体温尽数交混在一起。这动作已经不仅是不合礼数,真要说起来,宋景知道自己自己是有些孟浪了。

可谁都没说话,只任由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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