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使他神情恍惚,有种飘然于云端的错觉。压切长谷部带着身后不断飘起的樱花瓣,与月野凌告别后,充满干劲地向天守阁外走去。在付丧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的下一秒,月野凌隐约听到了近侍先生熟悉的呵斥声。“你们几个家伙,还不快回去睡觉!”“什么嘛~长谷部这么快就沦陷了……”“好过分,竟然独享阿路基的摸摸头。”“我就说嘛,就不能派长谷部当代表。长谷部在阿路基面前,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打闹声渐行渐远,月野凌在原地静默了几分钟,随意拾起一片脚边的花瓣,抚过在夜灯下若隐若现的脉络,手伸出窗外,任凭轻风拂过,将手中之物卷起,送向夜色的尽头。他不愿让自己,成为束缚住家人的枷锁。大家为了自己的感受而委曲求全,把什么问题都积压在心底,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出现问题便解决问题,这是他一贯的行为准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青年回过身,拉开自己房间拉门……与走廊相反,房间内没有使用任何灯光照明。从敞开的窗户倾泻进来的月色,是昏暗的空间里唯一的光亮。两位身负异闻怪谈,流传了千年的付丧神,一坐一立,在门被拉开的刹那,两双茶金色的眸子一齐投向门外的青年,咧开嘴角,露出同款的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