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吞入腹中,啃噬殆尽。
“允许你住在这栋别墅,表现好可以跟我去公司,否则你休想见到你父亲的遗产。”盛越说完就走了,哒哒的高跟鞋声音远去,留下一身狼藉的刑昭,衬衫皱了,西裤更是沾满了淫液。
他回到熟悉的房间,洗了个澡,围着一条浴巾便出来了。
一抬头看到坐在床上的盛越,他画着浓妆,穿着连体的黑色皮革装束,乳房和双腿间都没有皮革布料,用黑色蕾丝做了若隐若现的遮挡,依旧可以看到颜色鲜艳的乳头,和藏在阴毛下面成熟的,肥厚的骚逼。
他把一本策划案放在床头,像小时候那般,把刑昭按着坐在床上,拿着吹风筒给刑昭吹头发,他戴着黑色的皮革手套,一手拿着吹风柄,一手给他梳理着黑色的碎发。他穿着漆皮面的高筒靴子,站在刑昭面前,需要稍微地弯着腰。刑昭目不斜视,但是依旧可以透过一层神秘的蕾丝布料看到隐藏在后面的肥厚的阴唇和乌黑的阴毛。
“这是南海区的开发项目,以后交给你做。你先熟悉一下。”
刑昭没说话,于是两个人都没再开口,只有吹风筒嗡嗡的声音掩盖了一切。
3分钟后头发已经吹干了,“晚上早点休息。”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刑昭知道他养着一整个俱乐部的男奴,兴许是最近性欲重需要发泄,因此到了晚上才出门。
他倒是不怎么关心盛越干嘛去,他父亲去世了,总不可能让盛越守寡,他才35岁,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几年不见,连刑昭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奶子和这么色情的身体。
他拿起策划书靠在床头,研读起来。
刑昭看完了整个策划案,时间已经接近11点,他回味了一下小妈的味道竟然有一点食髓知味,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个天生的尤物,也难怪那些娱乐圈光鲜靓丽的明星,或是位高权重的政客都愿意臣服在他脚下。
刑东炎还在的时候,早餐经常是盛越自己做的,他手艺不错,刑昭很喜欢他做的鸡蛋卷。
他洗漱好了下楼,发现厨房里根本就没有那个正在做早餐的人,只有两个忙碌的阿姨,正规规矩矩的向他问好。他坐下喝了一口准备好的蜂蜜柠檬水,有点酸,也有点苦涩,原来他一直都活在过去,总是以为盛越和之前一样爱护他疼爱他。从盛越夺取了刑家所有的资产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怕是也回不去了。
他正低头沉思着,盛越从楼上下来。
他扎着马尾,眉毛修的锋利无比,没有涂唇膏,眉眼冷冽甚至有些冷淡,穿着非常修身的西装三件套,看起来非常干净利落。“我的宝贝,早安。”他笑着和刑昭打招呼,绕过桌子又攀附在他肩上,扭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嘴唇。
他以前也是这么对刑东炎的。
刑昭淡淡地撇开脸,也没有伸手把他从身上巴拉下去。盛越的呼吸还在耳边,他用了非常清新的香水,淡淡地味道很好闻,“真冷淡呢,昨晚可是你把我艹高潮的吧,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不是我,是你自己骑上来自己玩高潮的。刑昭想反驳他,但是又担心他真的生气了。看了他一眼,错开了一下身体,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来。
盛越还是没有生气,他坐上主位,喝了一口豆浆,嘴唇上残留了一些白色的豆浆汁液,像是口交留下的精液。
“策划书看完了吧?今天和我去xx局会见陈局长。”刑昭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上一秒像个发骚的妖精,下一秒正经的像个工作机器。
刑昭还是没说话。又低头解决葱花饼,没有给盛越一丁点眼神。
盛越发自内心地嗤笑一声,抬腿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在他小腿骨上,还挺疼的。于是盛越终于看到了他变化了的表情,眉头皱了一下,转瞬即逝。
上午8点40,烽火总部。
他走在后面跟着盛越进了公司大楼,从后面看着面带笑意跟公司员工打招呼,他西装笔挺,腿长腰细,穿着黑色的尖头皮鞋,脚踝露出的一小节处覆盖着黑丝。
他在外面永远都是温柔可亲的,着装非常正经,外表看来甚至有些性冷淡。谁也想不到他背地里是个骑着男人几把的婊子,夜半约会男奴有特殊癖好的女王。
盛越给刑昭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并且安排了几个的助手,算是给他放了一部分权。
随后便进了总裁办,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中午11点半,该下班了,他准备自我解决一下午餐,李秘书说主人邀请他一起用餐。上午他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几个助手的工作能力,发现这几个人全是草包,没有一点亮点。他有点生气的,盛越好像摆明了想让他孤军奋战,一个得力的助手都不给他。
他没有说话,绕开李秘书准备出门,听见李秘书在身后说,“主人说,你要是不想和他共用午餐,那么从下午1点起,你就回去,不要再来了。”
于是3分钟后,他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
旁边小套间里的餐桌上摆着十几道小菜,盛越支着下巴看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