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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你是我的(1 / 2)

“愿他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借鉴一下当代最火的某剧台词,反正没人知道。

还显得她很有文化涵养。

覃如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完,扭头却见身边人动都没动一下。

“为什么不写?”

“为什么要写给他?”

“他可怜啊。”

覃如想得很简单。

陈玄礼爹不疼娘不爱,长大了连字都没有。如今又被亲娘牵连,困在封地上,只能孤单单自己喝酒。

况且人家对她也挺好的,还送过海棠糕。

若不是阴差阳错,说不定就是她孩子亲爹呢。

不过这话,她还算有点意识没敢说出口。

“心疼他?”

陈玄卿嗤了一声,满心怒火在看到覃如那双迷茫清亮的眸子后,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般无力。

和一个醉鬼算不明白帐。

况且,她又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他叹息一声,掌心贴在覃如脸颊处,轻轻摩挲着,“孤幼时过得也很苦,如娘怎么不心疼一下孤?”

“哦”

覃如迟钝地回忆一番,好像陈玄卿确实也挺惨的。

她伸手拍了拍陈玄卿的肩膀,宽慰道:“要不,你再去买一个花灯吧?”

“?”

陈玄卿气笑了,指着她怀里的另一盏质问:“这盏是给谁的?”

“给秋娘他们的啊。”

覃如答得不假思索。

这个回答让陈玄卿有些诧异,“你没有什么想求的?”

“在宫里衣食无忧,不需要求前途富贵。”

“别的更没什么想求的。”

河对面坐着一对年轻男女,他们共同放下了一盏花灯。

那书生打扮的男子像是问了什么,身旁女子忽然笑起来。

如铃般的笑声顺风而至,飘进了两人耳朵里。

“呆子,我求的当然是你我姻缘呀。”

“姻缘真心也不想要?”

这句话带了点打趣意味。

类似的话,两人在床榻上不知讲过多少次。

但这次,覃如没吱声,只是吐出一口酒气。

两情相悦,多么纯粹美好的情感。

却是皇宫里,最难求的东西。

“殿下,你知道什么叫真心吗?”

她从怀里摸出书生给她的香囊,花香不减但花瓣已经有些泛黄。

“真心是倾慕,是喜欢,是非此人不可。”

香囊被放在了花灯之上,摇曳的烛火模糊了覃如的眉眼。

“真心是分不成很多瓣的。”

她慢吞吞地说着,每个字仿佛带着重量,砸在了陈玄卿的心口。

“而且,我也要不起。”

她仰起头,抿出淡淡的笑意,“殿下,还是莫拿此事开玩笑了。”

烛火中的笑容若即若离,好似下一瞬就会消失。

他抓不住她的。

这个念头一出,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攥住陈玄卿的心。

这种又酸又涨的惶恐心绪,在覃如靠在他肩上迷糊睡过去后,才得到些许缓解。

“快放吧我要回去了。”

覃如打着盹,嘴上还念叨着放花灯。

陈玄卿将她手里的花灯放在水上,自己手里的那个随便一扔,然后弯腰抱起了她。

胸口前是温软的体温,女子清浅的鼻息喷洒在喉结处。

此刻的她就在自己怀里,又能逃去哪?

他倏然抱紧了几分,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

覃如长睫微颤,唇瓣在酒意侵染下更加红艳。

于是他没能抵挡住诱惑,低下头吻在了红唇上。

“如娘”

他嗓音低哑,眸光深深,眼底是他都未曾觉察到的偏执。

“你是我的。”

只会是他的。

永远也逃不开。

在渔村的日子过得很快。

这几日,覃如学会了编竹篮,时常跟着大妞娘他们一直编竹篮赚钱。

大妞爹在景州城当差,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一趟。

但有天当午,他突然急匆匆地回了家。

覃如正在院子里编竹篮,身后挂过一阵疾风,摔得门震天响。

大妞娘掐着腰刚要骂,在看到自家老汉灰白的脸色后,心中一惊,“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前几日皇城的太子不是在景州遇袭了吗?”

大妞爹抹了把脸上的冷汗,颤抖着嗓子说道:“他的尸首找到了。”

“死了?!”

覃如手一抖,被坚硬的竹条划破了指尖。

她强撑镇定,问:“什么时候找到的?”

“昨夜,被人在下游捞着了。据说大半张脸都被鱼啃了,面目全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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