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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老神仙不堪入目的过往(5 / 6)

“没没有。”江淮一忙收敛了眼底的慌乱,要把手腕从人手中抽出。

“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江淮一生疏的扯了个笑,弯下身整理起地上的酥糖碎屑。

“不过是这两日没睡好。”他又添了句。

他前日去阡月阁求药,被旧主变着法子刁难,原本就没恢复齐全的身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只觉得这几日格外力不从心。

白沐泽实在看不得让伤员忙里忙外,难得早起了一回,决定去厨房捯饬几个菜。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多少是看会了几样简单易上手的菜色,让两人填饱肚子应该不难。

用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执着菜刀心不在焉地削黄瓜丝,满脑子弯弯绕绕的想法。昨日他再三追问江淮一的情况,对方就是就是死咬着不肯说,一点不肯透露内伤是在哪受的。

其实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从人嘴里套出东西。

只是那样终究太欺侮人了……

不乐意说就不乐意说吧。

“嘶……”正出神,就被菜刀划到了手。

他心中烦躁,挤着指肚的血,踱出了厨房。他鬼使神差地掏出了前些天云祁给他的那只锦盒,用指甲掐了下那只黑红色小虫。

……

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正在晾晒药材的紫夭在一瞬间煞白了脸,捂着小腹弯下腰去,咬牙忍住了呻吟。熟悉的痛楚告诉他是那个主人在他身体里中下的蛊被唤醒了,他并不知晓这蛊的用处,只记得主人曾与他说过,一觉得疼就要第一时间去禀报。

一阵阵翻搅的痛楚让他眼前发黑,右手第一个指节完全嵌入了柔软的下腹。

他略略粗喘了几口气,直起身来,踉踉跄跄地朝主屋跑去。

门窗紧闭,贴着门能听见极轻的交谈声,似乎有人在瞧病。紫夭不敢贸然进去,只得停下了脚步,在屋外候着。只是腹中的绞痛并不会因此停止,反倒是愈演愈烈。他觉得乏力,便强撑着挪到墙边,靠着墙歇息。

突的,一股热流在下腹涌动,不可言说的部位起了阵异样的酥麻,紫夭下意识夹了夹腿,还是无法止住腿间滴落的微凉水液。

发情期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分明才结束了没多久。

是那颗药的原因吗?

被痛感与情欲凝滞住的大脑缓慢思考着。

他想到了昨晚服下的那颗丹药,心中免不了泛起酸涩。

他不想跟别人交配……

少年细长的五指抠紧了地面,又徒劳松开。

紫夭靠着墙,后背的肌肤已经起了层薄汗,灼热的呼吸让他自己都觉得晕眩。

不知道还有多久……

他看了眼身旁依旧禁闭的门窗,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无助与担忧。希望它打开,又希望它晚些打开。

门里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脱,同时又能轻易决定他的生死。

不知过去了多久,到了正午时分房门才打开。

这时的紫夭已经等了太久,美艳少年曲着双腿抱在胸前,将昏未昏的模样,束着的发已然乱了,墨色发丝披散在肩头。他被腹中的蛊虫折磨得不轻,腹中的痛楚潮汐一般,一波胜过一波。更凄惨的是,腿间的淫水还嘀嗒落了许多,与毫无血色的双唇对比强烈的是潮红的面颊。

“主人……”他微弱开口,眼瞳在剧痛的作用下涣散得厉害,黑成了墨蓝,眼中蒙了层剔透的水膜,在光线下晶莹忽闪,随即又随着眼睑的开合凝成泪滴,顺着他脸颊的弧度滑落。

“发作了?”云祁没头没尾地问了声,也不知指的是蛊毒还是紫夭提前到来的发情期。

不过紫夭也没力气开口,更没心思细究这话的含义,只是维持着仰头的动作,看着他的主人。

那种在小灵兽身体里的蛊毒就如同一个好使的传讯器,只要子蛊受伤,少年体中的母蛊就会翻搅肆虐得人痛不欲生。这法子最初就是云祁的恶趣味,他屡试不爽,把子蛊给出去数只,最近的一次就是前日给白沐泽的那只了。

“主人。”他又唤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挪到了云祁脚下,他被酥麻的情欲熏得昏沉,又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一遍遍嘟囔着求饶的话,又用脑袋一下下的去蹭云祁的裤腿。

到达情欲顶峰的少年将自己的衣衫剥去了大半,白嫩的肌肤被汗蒸得微微泛红,身子软成了一团,有种任人施为的模样。想着灵兽的身子折腾不坏,云祁原本还想晾他一会儿再给解药,现在见了这情形却想到了旁的折磨人的法子。

“都听我的,就给你解药。”指尖勾住少年颈子间的项圈,逼那双微眯着的美目与自己对视。

“是,什么都听主人的。”被收紧的项圈夺走了太多空气,他吐字艰难。

“乖狗狗。”

云祁扬袖于空中一挥,风起云灭,周遭的景象瞬间变了。紫夭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然来到了司驿局的后院,那是豢养专司拉车的灵兽的地方,它常常会偷摸进来看妹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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