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头。
“爸…”
“别出声!”
他单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禁锢到头顶,另一手扯下她的内裤,茎头挤开湿漉漉的花唇,在穴口处顶弄了几圈。
像是鸡巴戳了小泉眼,女儿的逼缝里源源不断渗出淫水,两三下就将整根性器打湿。
嫩穴浅浅含着茎头绞吸,她难耐地扭腰,用肢体语言催促他快些进来。
“嗯嗯……”
咕唧!
带着怒意的一顶,紧致的穴壁被硬生生豁开,林思琪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腰身火辣辣地发麻。
一想到这痛并快乐的感觉,是林砚书赐予的,她充实得忘乎所以,不顾被日得涨痛的穴,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
啪啪啪!
接连十数下又深又猛的捣弄,两人的性器完全胶合在一处,林砚书怒火正胜,眉心笼着寒霜,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顶跨毫不留情。
“呃……哈啊……”
缺氧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花穴深处肉褶抽搐痉挛,她头晕乎乎的,仿佛真的喝醉了一样发蒙,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火辣辣的私处。
他操得很深,很重。
浅浅拔出时,鹅蛋粗的茎头会用力刮过宫口,娇嫩的花芯不堪承欢,他撞一下,就剧烈收缩好几下。
肉体激烈地拍打,淫水很快被鸡巴奸成白沫,林思琪死死咬住嘴唇,薄被蒙住的眼仁儿失焦上翻,直上直下地承受着肉棒的肏干,身体几乎陷进床垫里。
太、太深了!好像插进胃里一样!
第一个高潮又快又急,她呜咽着敞开腿,不受控制的潮喷出来,眼前白茫茫一片。
不等她缓一缓,穴里的肉茎挤开痉挛的肉褶,更重的操干起来。
“啊啊……爸爸,爸爸停一下……”
格外敏感的身体经不起高潮时的亵玩,她颤抖着求饶,今天的林砚书却没打算放过她。
醉酒、晚归、当着他的面说要出去和人过夜、还要不知死活,屡次三番挑逗盛怒下的他。
“爸爸……琪琪要被你插坏了……啊啊!!”
林砚书恍若未闻,将她颤抖的双腿抗在肩头,劲腰一沉,狰狞的性器破釜沉舟般直肏入底。
林思琪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尖叫。
沉甸甸的精囊甩得花阜啪啪作响,红肿不堪的花穴里,鸡巴抽送快出残影。她娇嫩的身躯被对折成v形,被爸爸奸得欲仙欲死,软成一滩烂泥。
穴口的软肉红肿外翻,盛开蔷薇一样靡丽。强制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淫乱的体液混合滴落,整片床单都被喷湿,过度的欢愉成了窒息般的痛苦,她高高翘起的双腿不停痉挛,被鸡巴干烂的充气娃娃一样倒挂在林砚书精壮的肩头,一股股冒水。
她这才知道,原来以前的几次欢爱,爸爸已经对她很克制了。
“爸爸……啊啊!又要到了……”
终于,在她小逼真的被插烂前,林砚书拔出性器,射在她抽搐的小肚子上。
浓烈的麝香味传入鼻尖时,林思琪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谁知,就在林砚书用湿纸巾给她擦净肚子的几分钟,那根令她又爱又惧的东西,重新耸立起来,肉感十足拍打在她腿根。
“爸爸?”她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扯落蒙住她的被子,林砚书挑起她的下巴。
他早已脱了上衣,赤裸的上半身蒙着一层细汗,背肌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发光,有种破碎的朦胧美。
“林思琪,我跟你说过。”
他清隽的眼眸低垂,冷冷地和她对视。“爸爸不是你弄到手之后,想丢就丢的玩具。”
林思琪脑子锈得转不过弯。
紧接着,她就被翻了个身。赤裸而沉重的男性身躯压下来,性器压进一片泥泞的臀缝,用力一挺!
“呃嗯!”
后入的姿势更深,更重。
林思琪昂起下巴,气若游丝,紊乱的性高潮让她大脑混沌不堪,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被爸爸压在身下,一边挨肏,一边嘤嘤啜泣起来。
“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她捂住肚皮,感觉手心一鼓一鼓地,横冲直撞的肉棒像要将她捅穿,将她的意志力在一次次抽送里,彻底捣烂。
可惜,这个时候才知道求饶,已经太迟了。
林砚书已经过了气头,此时只是在单纯的,用她最爱的事来惩罚她。
他抽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修长的十指深深陷入饱满的肉臀,每每她被干得往前滑动,又会被用力扯回原地。
他其实也不好受。
女儿年纪小,阴道较他性器的程度格外短些,偏又敏感多汁,一插就滋滋冒水。醉酒下的花穴比平时温度高了几分,每次进入,都像被无数弹力十足的口舌包裹,湿滑泥泞,艰难前行。
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人情不自禁深陷。
临近射精前,林砚书呼吸急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