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把金属链从裤子里续出来,两手恭谨的举起来递给孟卿棠。
孟卿棠用手指勾着金属链下了车,林振坤跟着下了车就愣在原地。
往日空旷的孟宅今日竟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所有的宗亲家眷以及客人都已经进场。
孟卿棠拽着那根细链一路走进去,林振坤不敢有丝毫犹豫,踉跄的跟在少爷身后,生怕自己稍慢半步就会被拉扯的腿软跌倒,这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孟卿棠鞠躬行礼,庆祝他成年。
林振坤这才知道,今日是孟卿棠的生日,还是十八岁的成年礼。
金属链很细,夜色下并不会有人发现,可林振坤当着这么多衣冠楚楚的人被人用链子拽着鸡巴走来走去的应酬,着实难堪羞愤,他红着脸低着头,一步不离的紧贴着孟卿棠,听着孟卿棠与诸位长辈亲友寒暄交谈,心中只觉煎熬痛苦。
宴会很晚才结束,送走最后一位亲友,孟卿棠带着他重新走回属于自己的院子,林振坤那棵一直高高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踏入院门,孟卿棠松了手,任由链子掉在地上,林振坤还想着下午的误会,怕少爷不得消气,想先跪地请罚,只可惜双膝还没跪下去,就看到他每日拉屎的那颗高高的合欢树上,正吊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旁边的奴仆正用皮鞭往这个女人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道:“骚货!下流种!狐狸精!我让你不要脸!”
院子里的灯光够亮,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奄奄一息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少、少爷——”林振坤已然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校花:“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孟卿棠笑了笑,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抬眼看了下被吊在树上抽动着的女孩,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松了松绳子,把女孩缓缓放了下来,身子着了地,班花已经被疼痛和寒冷折磨的崩溃了,整个人被吓得不停的低声啜泣着,如风中残菊般抖动不停。
“裤子脱了,跪在地上趴好。”孟卿棠摸了摸林振坤煞白的脸低声道。
林振坤不敢叫委屈,也不敢解释,心里甚至有些懊恼,今天是孟卿棠的生日,自己却让对方这样生气。
接下去班花看到的景象颠覆了她十几岁人生的所有认知,她看到在学校里桀骜不驯的男生乖乖的脱掉了裤子,跪爬在地上,甚至把手伸到最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自己的屁眼。
然后一边的仆人立刻递上一根皮带,那个小少爷竟然手持宽皮带发了狠的冲着林振坤张开的屁股沟里猛抽起来。
“啊啊——”随着皮带接触肉皮的声音响起,林振坤只觉一阵灼伤的剧痛从屁眼处传来,直抽的他如被钉在实验板上被扒皮的青蛙一般浑身乱颤起来,起先他还能啊啊的痛叫,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
“别——别打了——别打了——”班花彻底愣住了,被吓得整个人疯了一样,她突然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孟卿棠轻笑一声,最后一下带着钩子似的抽下去,皮带梢扫过林振坤的一双囊袋和挺立的鸡巴。
“不——不要——”林振坤突然带着哭腔惨叫一声,红肿青紫的屁股抖了抖,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他不喜欢班花,但他到底是个年轻小伙子,在爱慕自己的女孩面前被抽打的失禁还是让他无比羞耻和崩溃。
不光如此,旁边看着行刑的下人们全都围着他的下身看着,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别打了?你心疼了?”孟卿棠把皮带扔给一边的仆人,低头看着在一边蜷缩着唉唉哭泣的班花,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往前拖了两步,把她的脸贴近了林振坤的下体,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扒拉着林振坤红肿的屁眼和鸡巴:“仔细看看,看看这是啥?”
班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他发现这个被残酷虐待过得地方竟然涌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透亮的淫水。
“这、这”班花看着林振坤挺立着的鸡巴和从马眼里渗出的淫水,甚至屁眼里都在不停往外涌出粘液,即便再清纯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告诉她,这是什么?”孟卿棠拍了拍林振坤的屁股。
林振坤早就疼的快要支撑不住,话都说不利索了,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是、是骚货发骚了”
“发骚了想做什么?”孟卿棠接着问。
“想被少爷艹。”林振坤能够感受到班花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班花的啜泣声在自己身后响起,他带着哭腔回答着,泪水不由得爬满了脸颊。
“转过身来跪着。”孟卿棠下了命令,林振坤才敢松开扒着屁股的双手,一晃一晃的转头面对着少爷和班花跪直了身子。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脸颊上的泪水,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打出一声脆响:“哭什么?!委屈你了?!”
“不委屈!骚货不委屈!”林振坤耳朵嗡嗡的,连忙答道。
“少爷教育你,连谢谢都不会吗?”孟卿棠直起了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林振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