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被骂得意乱情迷,娇艳的脸上没了楚楚可怜,到都是欲求不满。
“范哥哥,快肏我……肏我的小骚逼……痒……里面好样……”
糙汉忍不住伸出熊掌握住一只奶子,揪弄着,指甲狠狠掐着奶头尖儿,把小小一颗玩得充血肿胀,变得大如樱桃。
“啊~疼~”
“你他妈的鬼叫什么?骚货,到底是疼还是爽,叫得浪成这样!”
糙汉对着奶头狠狠扇了几巴掌,把夏暖的奶子打出一道一道的指头印。
“好爽,范哥哥,我好爽,小逼也爽,奶头也爽,啊~~”
夏暖爽得直翻白眼,被糙汉的大鸡巴插得要死要活。
“骚婊子,操烂你,让你勾引我,把你的逼操肿操穿!”
糙汉红着眼睛发了狂地晃动古铜色的屁股拼命操。
没错,夏暖是个极其骚浪的女人,特别喜欢身体强壮有肌肉的壮汉,还特别喜欢被虐待打骂,越是骂得难听她就会越爽。
夏暖欺骗卓飞扬自己还是个纯洁处女,其实她在大学里玩得特别花,早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说她是公共汽车也不足为过。
学长,学弟,导师,系主任,甚至食堂厨师,门卫大叔,最后连校门口晃荡的小混混都睡了,这个范庆就是夏暖大学校门口那条街上混的小流氓,身体十分强壮,经常光着膀子在夏暖的学校里溜达,夏暖一眼就看中了他虬结的肌肉,轻松勾引上手,两个人有空就约着操逼,诚如范庆所说,夏暖的逼都快被他操烂了。
夏暖勾引卓飞扬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范庆的耳朵里,他竟然有点吃醋,这晚上打算把夏暖操死解恨!
“他妈的老子的鸡巴那么大,那么劲儿还满足不了你个骚娘们?烂逼就这么骚?”
范庆着精实的腰腹,又往前狠狠地撞了两下,把夏暖的屁股都撞得通红通红的,肉棒也肏到了小穴的最深处,手指捏着夏暖硬邦邦的奶头,又捏又拽,下身的肉棒肏的又深又猛,百十来下都不带停的。
“呜呜……啊……啊……”
夏暖被肏的声音都发颤了,支离破碎的,全身绵软无力,只知道浪叫。
她越是叫,范庆操地越是凶,跟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
“我不行了……范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到最后,夏暖觉得身下的小穴都被操的痉挛,要被擦出火来了,一个劲的想往旁边躲。
范庆依旧紧紧扣着她的身体,肏得又凶又狠,也逐渐接近了尾声,最后那几下几乎要把肉棒下的精囊都给一起肏进去。
“啊……”随着花心的一阵收缩,夏暖到了高潮。
花穴里喷出热烫的淫水,全都淋在范庆的肉棒上。
范庆也不再克制,松开了马眼,扑哧扑哧,把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往小穴深处射了进去。
血丝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溢了出来,范庆拔出鸡巴,忍不住道:“你这小逼每次被我操了都流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真是个处女呢!”
夏暖知道自己身子极度淫贱,喜欢被范庆这样的壮男糙汉干,但她也知道上辈子让自己最舒服的人还是卓飞扬,没有其他男人像卓飞扬那么强,每次都让她差点喷光身体里的水分。
她太爱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了!
上辈子兜兜转转才嫁给他,后悔知道得晚了,这辈子她不想再等了,就想早点嫁。
凭着卓飞扬的能力,以后富极天下,自己还辛苦努力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最后都是要做富太太,无所事事的。
她不想再等了。
但没想到的是,上辈子那个傻呼呼的夏晴却不肯离开卓飞扬,她不是有喜欢的男人吗?
上辈子夏晴喜欢一个叫窦振的男人,那个男人除了长得还可以,嘴很会说,就没啥优点,整天游手好闲,天天想着吃软饭,可笑的是夏晴抛弃了未来首富非要跟一个痞子混在一起。
或者夏晴是故意的?想先稳住卓飞扬,然后再去找窦振?
夏暖想,不如先把窦振找来,当着心上人的面,看她还装得下去不?
夏暖笑眯眯地回城,准备去找到窦振,让他把碍眼的死女人夏晴早点带走,自己好跟卓飞扬成双成对,白头偕老。
夏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夏晴和卓飞扬早已融为一体,难舍难分了。
“不要,不要了,我不行了,姐夫,啊~啊~”
夏晴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苞谷地里,雪白的翘臀被卓飞扬结实的腹部撞得通红,两只大奶晃荡不停,带着哭腔求卓飞扬放过自己。
“不是你自己要要吸干我的吗?”
卓飞扬英俊的脸上没有表情,但额头渗出密密汗珠,经过半个小时的操干,夏晴已经高潮了三次,他也有点想射出来了。
原来刚才夏晴跑到酱园厂来找卓飞扬,非让他跟自己回家一次,他还以为夏晴出了什么事,谁知小女人把他拉进没人的苞谷地里,矫揉造作地说:“姐夫,我的小骚逼好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