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让言莫变成我的雌性”
昏沉的梦境夹杂着肌肉的酸痛让郁言莫从闹铃的吵闹中苏醒,他伸出手摸索着关掉扰人的声音,陌生的天花板让他思维凝滞了一瞬,忽而反应过来捞过手机囫囵看了眼时间。硕大的12:45提醒他现在已经是中午,距离他下午的课仅剩一个多小时。
手臂的移动拉扯到了疲惫不堪的肌肉,起身的动作骤然凝滞。他哆嗦着掀开被子,各种不堪入目的红痕闯入眼帘,自脖颈延伸至腹部,又在大腿根的嫩肉上绽放。郁言莫眼眸微怔,能看见的地方尚且如此,更不用说眼睛看不见的背后。
刺激眼球的尚不仅如此,被凌虐了一晚的乳尖如今被透明的水母状未知生物覆盖,伞状体液体般平铺在柔软的胸上,湿哒哒地含着乳晕吸弄,须状的触手丝线般紧紧缠绕着乳头,透明的身体甚至可以看到一些触手伸进了乳洞,在里面轻轻抽插,发出淫邪的水声。一只较为娇小的水母将触手探进尿道,盖状伞头卧在龟头上蠕动。
闻所未闻的生物包裹住身体,奇怪的触感让郁言莫下意识抓住胸上的生物,用力撕扯着想将它们扯下来。
“嗯啊?!”
‘什么?为什么?被刺了?啊呜好烫!’
这些类似水母的东西把乳头和龟头浸泡在粘液中,乳头就像龟头一直被什么东西扎着一样。突如其来的揉捏让触手应激,瞬间用看不见的毒针刺向被捏的地方,本来就痒的地方被针扎了之后变得更加敏感。
‘触手还在乳头里搅动!’
‘好烫啊好烫!不要不要再扎我的乳头了’
‘应该应该能直接取下来吧’
麻痒的爽感自被抓的乳头传来,郁言莫脑子里想着别扎,手却没有从胸上移下,反而哆嗦着加大了抓捏的力度。
‘抓下来就好了抓下来嗯唔就不扎了’
他自我安慰的想着,身体却是已经控制着大脑屈服于快感,另一只手摸上了龟头上盖着的水母状生物揉捏了起来,然而一股欲求不满的瘙痒不可抑制地自体内蔓延开来。
‘什么?!屁股里有什么在动?’
许是身体的躁动唤醒了体内隐藏的生物,屄里有什么东西抓着敏感点在不满地扭动。
郁言莫双腿大开将手指并起探进穴道,指尖一寸寸抚过瑟缩的褶皱,本该是敏感点的位置如今却被几条触手缠绕,肆无忌惮的盘旋在敏感点上,将那块被顶弄到肿胀的软肉抓住揪紧到凸出,触手上的细小吸盘不停吮吸着刺激前列腺。
他指尖发力,想要将那些触手从自己穴道里抠挖出来。然而指尖只能接触到被勒起的敏感凸起,扣得本就敏感的肠壁愈发抽搐不止,触手受到刺激将那处缠绕得更紧,勒得整块前列腺软肉都在不停颤抖。
强烈的吮吸感作用在敏感的软肉上,顿时带来一阵激烈的酸胀麻意。郁言莫哆哆嗦嗦地半坐在床上,双腿紧紧绷直,被这股直抵神经的酸软快感逼的近乎高潮,只能僵直地软在床上,承受着非人的淫猥折磨。
‘不行不够还是不够!’
指尖从强硬地拉拽在快感的袭击下转变为淫秽地抠挖,用力地扣着没有被吮吸的表面。
‘好舒服好舒服’
郁言莫无助地捂紧了抽搐地愈发厉害的小腹,含着泪哽咽着依靠菊穴自慰的方式获得快感。他双腿疯狂地痉挛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瑟缩着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腹部蔓延到全身。汁水喷涌着自穴眼激涌而出,小腹抽搐着重复冲刺抬起的动作,被包裹着的龟头涌出淡白的精液,又被伞状生物蓄在透明的伞盖中。
高潮后的空虚席卷了他,像是在渴求激烈的性爱般,穴肉瑟缩着吞吐湿润的空气,微微张开缝隙,一边流出汁水,一边疯狂抽搐着。
他甚至开始想念早上的那场粗暴激烈的性爱,渴望被粗壮的雄性阴茎插入穴道,掰着屁股疯狂抽插,将他肏到浑身哆嗦,酸软无力地瘫在对方身上,进入分不清射精还是干高潮的极致喷发。
高潮中的空白里,脑中的思绪像是被强制分成了两部分,此起彼伏地争论着。在延迟的清醒里,他无法理解,明明这是一场惨无人道地强暴,为何自己却宛如合奸一般,在短短一天时间内,被对方半推半就地奸了这么多次。甚至从纯净的处子之身被调教成这副被触手进入玩弄都能轻松获得高潮,还如此轻巧地习得了干性高潮这么淫秽的方式。
‘不对的不应该的自己是怎么变成如此淫乱的样子的’
触手在穴里不安地扭动着刺激尚在高潮中的身体,郁言莫难以接受地死死按住腹部,以抵抗那愈发激烈的快感。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尖锐的快感堆积在腹部,他无意识地在无人的房间里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地哽咽,只觉得将要被推上更高的高潮临界点。
‘马上快要就差一点快要到高潮了’
‘触手吮吸地好厉害里面好酸手指手指又蹭到了啊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唔嗯!’
‘要要高潮了马上呃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