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每个月都会来月经。”
“还好我戴了套,弄出人命就不好了。”林北有几分庆幸,看着避孕套上的血丝关心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东方昼的声音听起来他的状态好了一点:“只有一点疼,你继续吧。”
林北颔首:“好。”
他不敢太用力,小幅度地进出着,也不敢整根没入。看着东方昼垂在床单上的马尾,他伸手拉起来,长马尾顿时被拉直,有几分像缰绳。
林北两手扯着东方昼的头发,用三分之二的鸡巴干他。
东方昼察觉出他的小心翼翼,贴心道:“林导,真不疼了,你不用顾及我。”
“那我可加速了?”
东方昼本想点头,但头发被身后的人扯着,他回答了一个单音节:“嗯。”
林北这才有滋有味地操起来,东方昼皮肤白皙,头发乌黑油亮,恍惚间他好似真的在骑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
东方昼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痛和爽利折磨得他快要飞升,他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有抑制不住的呻吟泄出:“嗬嗯……嗯……”
逼口处液体四溅,随着时间流逝,爱液和血液被高强度的打磨变成粉白泡沫,糊在两人的下体,有点像草莓芝士奶盖。
“啪啪啪……”肉体碰撞声让人情欲高涨,林北动情地甩动腰肢,把高大的东方昼撞得向前耸动,险些撞到床头。
东方昼的白屁股也被胯撞得通红一片,林北喜欢将肉棒最大限度地抽出,而后再猛地捅进去,草莓芝士奶盖溅到床单上,湿痕明显。
尽心尽力地耕耘了二十几分钟后,林北抖着鸡巴射进套子里,射精那一刻他控制不住攥紧了手里的头发,东方昼被扯得头皮一痛,不得不仰起脑袋,发出濒死一般的喘息。
射精后的林北很放松,等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过去后,他放开头发,将嵌在东方昼体内的鸡巴拔出来。
避孕套顶端盛满了白浊,他将套子取下,系上一个结再随手扔在地上。
大汗淋漓的东方昼垂下脑袋,他的屁股仍高高撅着,只是姿势不太标准了。
他屁股缝里一片泥泞无所遁形,林北观赏片刻,满意地拍拍东方昼的屁股,说:“躺下吧,一会儿换个传教士体位。”
东方昼的屁股如释重负地塌下去,林北的手从他的小腿慢慢往上爬,爬到双腿间,用中指弹了一下那个半硬的大家伙。
“唔……”东方昼不适地动了动腿。
林北再次躺到东方昼身侧,他还想和他接吻,然而抬起男人的下巴,他才看见男人嘴唇的惨烈。
“怎么把下嘴唇咬成这样。”林北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受伤的下嘴唇碰了碰,“刚刚问你你说只有一点疼,原来是在骗我。”
怪不得一场激烈性事后他的东西只是半硬,并没有射精,被狠狠疼爱的小逼也没有潮喷。
林北眼里的东方昼是可怜巴巴的,他说:“我不想扫了林导的兴。”
“你又不是只有今天才能上我的床。”林北叹了口气,说,“行了,我知道你的决心有多强烈了,传教士体位等下次再用。等伤养好了就来试镜吧,你表现得太差的话,我也不放心把男一号给你。你放心,要是这个男一号你拿不到,我会给你其它资源的。”
“谢谢林导。”东方昼露出一个虚弱的、真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