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个台阶了,不接也讨不了好。
秦华给人塞完药杵后,总算心满意足,脱了外衫,从身后环保着李国强,双手穿过他的肩膀掐着他的肥硕的大奈子。
一条腿蛮横的挤进了两腿之间,男人清冷舒爽的气息将李国强整个人包围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他的屁股后面似乎好像还顶着一个大包,更加不敢动弹了。
战战兢兢了好久,生怕被身后的男人禽兽大发,丝滑入洞,然后屁股雪上加霜。
好在男人真的累了,抱着他一动没动,李国强也撑不住头一点一点的,一觉睡到天亮。
刚睡醒,李国强就感受到了身后滚烫的肉杵钉在他的屁股缝里上下滑动磨蹭,而且越顶越来劲,大腿还无插进了大腿缝隙中间,抵着他的睾丸还有插着药杵的屁眼,一蹭一蹭的,每蹭一次,那药杵都会被碰到。
李国强忍着声音,强壮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着男人作恶多端的腿。
谁知那双手却直接扣着他肥软的奶子,还有上面的乳孔,轻微剐蹭拨弄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声音温柔中带着慵懒,“我硬了,该怎么办?”
“好难受啊?”
说着,秦华的那根皮带掉落,包裹在内裤里的鸡把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了李国强的屁股上,李国强欲哭无泪,“我会死的。”
“没事的嗯?蹭蹭不进去。”轻柔的吻落在耳后,手强硬的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缝,粗硬的鸡把从缝隙里捅
了进去,磨蹭着娇嫩的肥软的大腿肉,一抽一插之间,滚烫的柱身每次都能碰到那跟药杵,带动着药杵左右晃动,狠狠地刮着粉嫩柔软的内壁。
“啊”李国强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旋即捂住了嘴,眼角被逼的滑落了一颗泪珠,快感太强烈,跟操穴一样,前列腺被药杵反复顶弄,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柱蔓延至全身,浑身抽搐着,蜷缩着,腰椎一阵酸麻,膀胱很胀,尿液似乎憋不住了。
李国强脸憋着通红,眼角含着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我…啊我想上…呃呃厕所呜呜呜。”
汹涌的尿意来的太急,李国强立马掐住了鸡把,“别…啊额动了呜呜呜。”
秦华贪婪的闻着李国强身上的气味,那味道像秋天在阳光下暴晒的大麦,散发着浓郁的麦香,让人欲罢不能,他就快到极限了,自然不能在关键时刻放他走,诱惑道:“腿在夹紧点,我就快了嗯?”
李国强哽咽着,大腿磨的又红又肿,鸡把快的跟残影一样,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但是他实在忍不住了,感觉膀胱要炸了。
秦华感觉射精的时机快到了,手上青筋暴起,用力掰开李国强的臀部,伞状的龟头硬挤进了肉穴里,那力度一下将那药杵顶歪,斜插在肉穴里,圆润稍尖的那头狠狠地顶着敏感点,李国强如遭雷击,脑子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头晕目眩,浑身一软,掐着鸡把的手一松。
秦华感觉到鸡把套子紧紧地裹着肉棒,舒服的脑子发懵,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宛如高压射进了肉腔,李国强的汹涌的尿意也没忍住,尿孔一开,黄色的水液喷射而出,四处飞溅,射的床上到处都是,散发着一股尿骚味。
秦华舒服的喟叹一声,把射完的鸡把从肉穴拔出,湿软的小洞,噗嗤噗嗤的流着白浊,看的人眼热,但却注意到了耳边那若有若无的啜泣声,秦华捏着李国强的肉臀,假好心的安慰道:“嗯?怎么了?”
视线一扫,发现湿透的床铺,还有空气里弥漫的尿骚味,才明白男人被他操失禁了。
李国强根本顾不得揉他屁股的手,只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尿了,丢脸的他想钻进地缝里。
“别哭了,嗯?”秦华揉捏着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被这淫靡的场景刺激的兴奋的鸡把,硬戳戳的顶在李国强刚吃完精的小嘴上,一戳一戳的。
李国强顿时噤声,感觉身后的人就是禽兽。
“是不是大鸡把爸爸没有操进骚宝贝的里面,不舒服嗯?”
“没…没有,别进来”李国强欲哭无泪。
这骚货真是口是心非,都爽的尿床了,秦华暗自腹诽,但嘴上却诱惑道:“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碰了碰,有点痒痒的,就算李国强拒绝也没有,秦大帅一向只按照自己的心意办事。
秦华看着终于点头,有种说不上来的喜悦感。
绚烂的夜晚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洒落在柜台上,仿若铺上了一层迷幻的夜之黑纱,朦朦胧胧的笼罩着喧嚣而淫靡的画面,穿着高档礼服的男女,在铺着绣着花卉的地毯上翩翩起舞,二层一道红色垂帘内,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悠然自得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身形紧紧地包裹在衣服上,显出一种别样的魅力,昏暗的角落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嗓音低沉磁性,“还没来吗?”
“大少,二爷说有事,就不来了。”伺侯在身旁的人小声道。
男忍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真…真的要穿吗?”紧紧抓着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