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他甚至有些不服气,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吗?祝云戈明明对他时有感觉的……吧。
祝云戈喘着粗气,一步上前,拇指和食指掐住钟文许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身前带了带,那两根指头用力不小,钟文许吃痛,下一秒祝云戈贴住了他的双唇,摩擦、撕咬,像一头野兽折磨另一头。
钟文许思绪回笼,又惊又喜,热烈地回应祝云戈,张嘴让这惯于主动出击的男人进来——这才是最好的上市礼物,胜过千言万语,以及……千万股票。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靠在门板上喘着粗气,钟文许试图打破这沉默,没想到祝云戈先开口:“我出去抽烟。”
钟文许失笑,伸手给祝云戈整理被蹭得皱巴巴的衬衫,在他喉结处吻了吻,再拧开门让他先出去,自己则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会儿才出去。
两人站在饭店高层的露台上,从这30多层的玻璃窗阳台上,能清楚地看到五光十色的京城夜景,并不会因为城市的沉睡而熄灭,钟文许看着眼前的男人,20多岁时那暗涌在心绪中的岩浆,彻底喷发出来。他从祝云戈唇边顺走烟屁股,顺着他留下的不明显牙印处深深吸了一口摁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
四下无人,钟文许手从后面贴着祝云戈,偏头亲了亲他的脖子:“走吗?”
祝云戈点点头转身走在前面,钟文许跟在他后面,一起回了刚刚吃饭的包房,大家已经转移到包房的偏厅去唱ktv,大伙儿见钟文许来了纷纷给他打招呼,有几位年轻的女同事甚至开心地尖叫——钟文许现在是盛元最抢手的单身王老五,年轻职位高不说,光是帅气俊朗、风度翩翩就引得女同胞频频侧目,说来也巧,如此受欢迎的钟总却一直没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听说。
钟文许熟络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这几年他越发成熟内敛,不似以往开朗随意,大抵是年纪轻轻身居高位的不安全感,让他时刻紧绷着,大伙儿不敢劝他喝酒,听说钟总您唱歌好听,要不给唱一首呗?
元仲谋作为盛元最资深的气氛组,十分坏心思地给钟文许点了一首《纤夫的爱》。
前奏响起时,钟文许已无力回天,不如将计就计,拿着话筒跟着伴奏唱起来,第一句刚出来,在座的男男女女发出狼嚎一般的尖叫,钟文许在人群中想找到那个人的眼神,只看到祝云戈拎着一瓶啤酒在跟手下的一个总监聊业务,好像出了那扇洗手间的门,祝云戈又恢复了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神仙归位,不是他的。可是这辈子,他能想象到,坐在他船头的人,只能是祝云戈。
一点多了,祝云戈起身准备离开,钟文许目光牢牢追随着他,用眼神说:我送你走,于是拿起外套尾随祝云戈走出包房,叫了一辆商务车送二人返程。
虽然一晚上喝了不少酒,经过这几个小时,祝云戈也稍微清醒了一些,稍稍降下车窗让秋风从外面涌进来,闭着眼睛,任晚风吹乱头发。
钟文许想起第一次送他回家,他坐在后排喝得烂醉,使劲拉扯解不开领带,像个无助的孩子,
商务车停在臻和苑门口,祝云戈睁开眼睛冲着钟文许道:“太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不是试探,是命令。
钟文许心里放起了烟花,这是自己兢兢业业多少年换来的祝云戈恩宠,明明一直是众多男男女女的白月光、心头好,自己却在追逐这个遥不可及的妄想。
祝云戈洗完澡敞着浴袍躺在窗前的躺椅上开着窗户吹风,享受他大抵是38年人生中最轻松的一刻,钟文许敲了敲他卧室的门问方便吗?他轻轻嗯了一声。
钟文许端着一杯温热的白开水走进来递给他,祝云戈喝光了水舔了舔触角,钟文许蹲在躺椅边接过水杯放在身旁的五斗柜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祝云戈身上,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恬静,钟文许伸手玩笑般地捏了捏祝云戈的脸,那人皱了皱眉,仿佛说你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没等这表情持续太久,钟文许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辗转撕磨、交换气息。
春宵一刻值千金,钟文许见祝云戈不反抗,便一个用力将人从躺椅上抱起来,放在床上。祝云戈看着挺拔纤细,实际上常年打拳一身腱子肉,钟文许自觉体力不如当年,把人抱上床用了好大的力气。
既然都到这程度了,钟文许便彻底抛弃了上下级之间的礼仪尊卑,发狠似的把祝云戈压在身下吻他,从嘴唇到下颌,从脖颈到胸膛,男人紧致的皮肤让钟文许把持不住,如果一辈子就失态这一次,换得这人伏受身下,也值了。这下彻底轮不到祝云戈跟他冷脸拒绝了,他抿紧双唇,依然能从粗重的喘息中听见他的失神,果然,成功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这一次不是手,钟文许滑到他身下,掀开睡袍下摆拉下睡裤,张嘴含住了勃起的性器,那玩意儿笔直粗热,钟文许掐着他劲瘦的腰上上下下给他口交,贯穿到喉咙最深处时,稍做停留用咽部最湿热柔软的部分包裹他,让他舒服让他爽利。
祝云戈在战栗、忍不住在钟文许口腔中颤抖,双手扶住他的头,咬住呼吸,想憋没憋住,弄进了钟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