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匪心发出一声惊呼,瑄犴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抓着臀肉蹂躏。
他问:“有多想?你说说看。”
匪心张开嘴,出口却是呻吟和喘息。瑄犴俯下身体,手掌用力地在那道小缝上揉,粉白的嫩穴很快被揉得充血泛红,露出一张湿软的穴口。
“哪里想我?”他叼住匪心的嘴唇,牙齿来回轻磨。
手下动作更快、更重。
指腹按住阴蒂又揉又搓,“是这里想?”小指裹着水液插进滚烫柔软的小穴,动作轻了不少,停在那道膜前,缓慢刺戳,“还是这里想?”
他抽出递加的三根手指,下身紧贴着穴口,粗壮的热物贴上软肉,硬得突突跳动。
“算了。”他含笑道,“老子想死你了。”
他吻住匪心的唇,将他的呼吸全部吞入口中。手扶着性器往穴里进,精孔张合的龟头没入一收一缩的蚌穴中。
他抱紧匪心,说:“忍一下。”
匪心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传来剧痛,甬道一点一点被撕开。
“呜”他抽噎一声,脸上血色像是被抽走一般发白。
瑄犴也不好受,身下被夹得发疼。只能摸匪心的肚皮,揉小小的乳粒,反复道:“放松,放松。”
匪心终于开始不配合,转开了头急促喘息,哭哭啼啼地用手推他。
瑄犴被夹得不上不下,罕见的耐心也被消耗个干净。
他两只手从匪心的腋下穿过,反扣住肩膀,在匪心的抽气声中不容抗拒地破开那层肉膜,贯穿到底——透明的血丝混合着淫液,从两人相连流出。
匪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似的悲鸣,两扇臀肉紧紧夹着阴茎,一截小舌若隐若现,脸上流满泪水。
瑄犴也喘得凶,见他这副样子,神使鬼差地含住那截舌,算是安慰地说:
“肏开你就舒服了。”
“不要……嗯”
阳具在深红甬道里开始抽送,剥开脆弱的内壁,浅出一截,又极深地捅进去。肉体交媾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穴中的水液像是哭泣般啧啧作响。
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冲刷两人的身体,陌生得让人头皮发麻。不知顶到哪,匪心发出一声尖叫,腰肢按不住地往上弹,指甲扣着木桌想要逃跑。
瑄犴抱着他的头,一通乱摸地安抚。
“乖昂,乖。”
他往那处敏感点上操,把身下人的尖叫操成甜腻的喘息,时不时操出声哭腔。想要逃跑的身体也软下来,抖得像片枫叶。
两具裸露的肉体交叠,木桌被顶得与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连成一片。
瑄犴拎起他一条大腿抱在怀里,另一条压在身下,交叉的体位使连接处毫无空隙,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肉刃突然加速,狠狠地碾磨抽插,像只玉杵在肉逼里狠狠捣弄。几乎每插一下就喷出一股淫汁,大腿间连着一片又一片蛛丝似的粘液,
匪心叫得嗓子都哑了,小腹上一塌糊涂,全是他自己射的。
这次高潮他们是一起去的,匪心后脑勺死死抵在桌面上,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几乎失去了意识。瑄犴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整根埋在身体里射精,尽数浇灌在肉壁上。
喘息的间隙,他瞟了眼时间提示,离结束还剩三分钟。
手神不知鬼不觉地移上匪心的脖颈,手掌一合,便将脖子圈住了。
掌心传来的触感温热,光滑,能感受到鼓动的心跳。
瑄犴使了点劲,那脆弱的脖颈便被收紧,不知是高潮的快感还是窒息的恐惧,一阵阵颤抖与心跳声混在一起,简直震耳欲聋。
注意力皆在那截雪白的脖颈上,手腕传来温柔的触感,猫挠似的。
匪心眼神涣散,乖巧地用下巴蹭他的手。
瑄犴定定地看他,片刻,神使鬼差地低下头,四片嘴唇越来越近——
“滴。”
瑄犴满脸阴鸷,在仪器舱内猛地踹了一脚。
三分钟怎么那么快。
棍棒猛地砸在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不想上前线去?脸都要被你丢完了!”穿高级长官服的瑄上校握着一根军用警棍,满头怒火。
瑄犴跪在地上,说了声:“考试设置成那样能怪我?”
“你说什么!”
又是两声敲击传出的闷响,瑄犴面目涨红,额头爆出青筋。
上校扶住桌沿,怒骂:“考场里有什么东西?能让你在里面待两小时?不就一群机械人偶?”
随着遥控按下,显示屏里出现b级考试的标准场景:一群铁制人偶分别沿桌角排开,脸部没有五官,是光滑的铁片。唯一的不同是身上的标识,代表着不同的分数。
还有一张他坐在操作台上的监控照片,脸上泛着淡淡微笑。
“你告诉我,你对着人偶笑什么?”
瑄犴的脸被屏幕照得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