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
我还!我还摸了又捏了!
“白兄。”
“嗯?”白无常已经放弃了去搜那一丝神魂,他承认了我就是个傻瓜,他懒洋洋地挨在蔺凝茗的衬衣上,不太想理会我。
“我想问你,‘最贴身最亲密的‘就算了。‘能够黏住他一整天’又是什么?‘他放弃什么都不会放弃它’又是什么!你说呀!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已经死了!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吗?”
白无常能看见我的灵魂,他就直视我愤恨的眼睛,谦虚地问:“哪个条件不符合?你是他维持自尊的最后防线,他怎样都不会放弃你。”
“变成头发不可以吗?”
“头发会掉的,是新陈代谢下的自然替换。而且,你若变成头发那么小,我怎样找你?”
“那他耳骨上的小红痣呢?”
“不行,痣有什么好用的,你的目标是撮合蔺凝茗和他的爱人,不是黏在他身上无所作为,懂吗?”
“那内衣不行吗?”
“他今天没穿内衣。”
“手表?耳钉?项链?”
“都没有。”
“袜子呢!”
“袜子不及你现在有用。”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快死——我觉得我要再死一次,“那你告诉我!我变成一条海豚内裤又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14
白无常真的宛如看着智障般看着我。
“说呀!”
“例如他的爱人要睡他,你就一下滑出去,让他爱人快些到达本垒。又例如,他的爱人要上他,你就撕掉自己,增添情趣。再例如——”
我一想到蔺凝茗主动张开腿迎合柏卿,柔媚地搂住对方,顿时火冒三丈,“他妈的!他休想老子会帮助他!放屁!操!”
“没人要你操他,是要你想办法帮助他被人操或者操别人。”
“你不是白无常吗?你的脑袋都在想什么?你心跟口都好脏!”
白无常挨在衬衣上深深闻嗅,“好香的味道。”
“死变态!你不准再非礼蔺凝茗了!”
“看来心里脏的人,不是我。”白无常又闻了好几下,“你,方才色迷迷地看着你的竹马吧?在幻想什么?”
“没、没有,没有幻想什么。”
“哦。”
“我没有告诉你吧?我能看到整条海豚内裤都在冒着粉红色泡泡。你发情了吗?”
“胡说八道!”
“少爷!我进来了!”
此时一个约有六十岁的男beta走了进房,他弯下圆胖的身子,将地上一团衣裤——包括我在内抱起来,我跟他的距离近了不少,能见到他的双下巴,我认得这是陪着蔺凝茗长大的邓管家,“哎哟,少爷,您怎么又穿了海豚内裤?夫人不是交代了,您不能再穿这类图案的内衣裤了吗?”
蔺凝茗洗过澡了,穿着浴袍,手拿着毛巾在擦发梢的水珠,水珠滑下,聚在他尤为白皙的颈窝之上,他整个人都被热水烫红了,水气满身让他看上去特别温柔。
我怔怔地看着,蔺凝茗也怔怔地看着我,“邓管家,我还未嫁。”
“可是??夫人说许大少爷等不及??”
嫁?
嫁谁?许大少爷?谁是许大少爷?难道是??许宝药业的大少爷吗?他和蔺凝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联姻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我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我明明该是没有情绪的,毫无波澜的,但为何会这样难过,还有些委屈呢?
哦,定是蔺凝茗没告诉我,所以我才难过的。
但是,我们现在那么陌生,他跟我说的话一年也不到十句,他又怎会告诉我呢。
捕捉到蔺凝茗冷冷的视线,邓管家立时住了嘴,“对不起,少爷,是我多言了。药放在餐桌上,记得只能吃一粒。”
“嗯。我换好衣服后会出去。”
“好。”
邓管家就抱着衣物离开,渐渐,我就看不到蔺凝茗了。
15
我变成了一条内裤,白色的,上面有许多尾小海豚自由地游着,我很干净,跟蔺凝茗一样干净。
但根据邓管家与蔺凝茗的对话,蔺凝茗很快要嫁给许大少爷,他就不能再穿这样可爱的内裤,以免败坏家声。
放屁,如果是我,我不会禁止蔺凝茗,反而会买更多可爱的内裤送给他,切片柠檬、啃草绵羊、啄米小鸡、撒娇小猫??
我想让他开心。
16
“你虽然笨,但看来很能忍。”
白无常方才看着我被扔进洗衣机后受尽水刑、滚刑、压刑的折磨,酷刑持续了一个小时有多,我应该会惨叫连连,悲恸痛哭,但我一声吱呀哎呜都没有,现在被女仆人扬开挂在花园的晾衣架上,迎着秋风荡着,我也云淡风轻。
“不疼吗?”
“有点。”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