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难受吧,钱都多打了好几个零,全买冥钱的话,是想烧到下辈子吗?”
“就要烧到下辈子。”
“茗茗??”
茗茗转过脸来吻我,这个吻特别色情,茗茗的舌头一直在舔我,手还在捏我的腿根,似要为我打飞机。他欲望深浓地凝视着我,黑如珍珠奶茶的珍珠的眼睛闪着光芒,水气漫上来,黏黏糊糊,“曜湘,我很想要你??我要生下你的孩子??”
“我们今天中午才做过,你很累了,你、你别勾我??”
茗茗咬了我的唇,然后舔了舔嘴,“你摸摸我,我都湿了,湿得好难受??”
看见这样的茗茗,我要是忍着我还是男人吗!
鸡巴都上了我还不上!
冲呀!
我一个翻身,将茗茗压在长椅上,勃起的坚硬的肉棒就再顶他撞他磨蹭他,茗茗连连呻吟,颤抖着接受我的抚摸,我的舔舐,我急喘着,茗茗、茗茗今夜怎么这样骚?
都跟发情一样了!发情期不是完了吗!
我咽了一大口唾液,在被窝内一下拉下了茗茗的睡裤,拨开了自己的内裤撸了几下就见茗茗堪称娇羞地摆了一个玉肩贴侧面的姿势,他难耐地唤我。
“曜湘??我不想让人看见我们怎样做爱??”
“欸!”是啊,茗茗面皮薄,他先前不知道白无常一直在旁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肯定不依,“白兄,麻烦你??”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好吧,我也回地府一趟好报告你的情况,我后天再回来吧。”
“谢谢白兄!”
“曜湘!快点!啊??曜湘!”
白无常就皱着眉头消失了。
太骚了!我真的快要爆炸了,因为不肯定茗茗的屁眼是否还未闭合,我怕弄伤他,所以我伸手想为茗茗扩张,但抚到屁眼的时候,发现!
干的!
全是干的!
我为茗茗洗的屁眼非常干净!现在就跟刚洗好时一样!
我瞳孔地震,震出十个蔺凝茗,只见茗茗的脸竟又回复了比福尔摩e查案时更冷静的神色,他淡淡地拉好衣服,淡淡地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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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听着茗茗为我疏理的“分析报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刚才就在想!白无常肯定有问题!现在听完你的想法,我更确定我没有感觉错误了!”
茗茗皱了眉,“曜湘,不要捏住我的屁股。”
看着茗茗冷淡的神情,我更加激动地抓了又抓茗茗的圆屁,即使是在被窝之中,我也知道茗茗屁股上的瘀痕还未完全消退,我大概是捏疼他了,我也为他心疼,但不捏住的话怎样才能完整地表达我的愁绪?
白无常是我死后第一个出现的东西,他陪着我那么多天,霎时间让我知道他是个坏蛋,我其实是悲伤大于愤怒的,可是茗茗说的都对——
白无常是地府阎王的使者,非是无所不能,但该是无所不晓,他既是阎王爷派来帮我还阳的,不能出术也不会像他这般怠工,每逢重要的时刻,他总是不在!还叫我在梦中标记茗茗,我都死了,没有信息素了,他如果是真的白无常,怎会不了解鬼魂的情况?
而且那天我跟魂魄湘见面,白无常居然把我抽出来,并无帮我与魂魄湘合一,茗茗被下药的时候,魂魄湘直接就出来了,根本不用抽魂,还说什么不能施法一星期,那天到今天也不满一周,那他又怎可以去查案的?
茗茗说,白无常的可疑在于迟迟才告知继母与桓曜武的嫌疑,好似是在替李许掩饰,所以他猜想真正的凶手真的就是李许,而非胆小怕事的继母及蠢钝如猪的弟弟。
但白无常的身分有待确认,接下来就等鱼儿上钓了。
“曜湘,别捏了。”
我咬牙切齿,下身顶起了个帐篷让我不适许久了,我在茗茗的大腿上蹭着,“谁叫你方才这样勾我?嗯?”
“我也是为了赶白无常离去,才——”茗茗面有些红,他推了推我,“别闹。”
“谁跟你闹?”我咬住了茗茗的耳骨上的小红痣,“嗯?谁闹了?”
茗茗浑身都在震,我深深地吻他,过了一会才将他放开,茗茗喘着,然后倚在我怀内,“是我闹了。”
“怪我吗?”
“怪我。”
我这才放开了茗茗的小圆屁,也不顶着他了。
“茗茗,你一向聪明。”我拍着茗茗的背,“这事你有把握吗?”
“有。”
茗茗拨了陈珍的电话,然后按了“免提”,很快电话便接通了,陈珍的声线在这空旷的夜响起,特别有加班人的寂寞,“蔺总。”
“情况如何?”
“蔺总,刚刚正想向您报告,您的银行户口在一分钟前被不明的设备登入了,该登入将您帐户内存有的五百万存款汇了出去。”
我瞳孔又再次地震,真??真被偷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