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隐约闻到了一股醋味,每次她提到顾烛煜,秦渊都是这个表现,今天的反应则是更甚:“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对,我吃醋了。”秦渊没反驳,他不想自己专心应付秦怀州的时候,有人趁他不注意把自己最珍视的人夺走。秦渊摩挲着秦雨的嘴唇,他和她一样有着疯狂、偏执且自私的想法:“任何背叛我的人都得死,妹妹,哪怕是你也不行。喝下毒酒其实是个不错的死法,死前头疼、呕吐、抽搐,这才应该是叛徒的下场。”
“虽然听上去像骂人,不过你确实有些像秦怀州,对折磨人情有独钟。”秦雨见他这副模样毫不意外,这才是她哥哥的真面目。秦渊会对在意的人格外温柔,前提是他要确定那人不会背弃他。
“折磨?”秦渊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这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你的存在才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有你在,我活得罪恶。没你在,我不能活着。”
既然生在同一处,那么死也应该在一起。
秦渊将秦雨的衣领往下一拽,吻着她的脖子,唇瓣用力吮吸着那片肌肤,留下一个崭新的吻痕。
“跟狗一样乱咬人。”秦雨边骂边推开了他,摸了一下吻痕的位置,正好在衣服领子的边缘,她将衣领整理到原位再往上提了提希望不会有人发现这个新留下的痕迹。
秦渊看到她有些发红的脸颊笑了一声,轻吻秦雨的双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状态:“你也挺乐在其中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