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没有你伤的重啊?你是摔了多远,小可怜儿。”我把切好的黄瓜丝和粉皮放到盆里,浇上他调好的料汁。
“我可不可怜,我幸运极了,偷偷告诉你”,他贴着我的耳边说,“本来那次事故我应该全责的,但是卡车司机师傅伤的不严重,那个学生的家属完全没追责诶!”
“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追责?他家里人怎么可能让他白白受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里拌着的凉菜摔了一地,“你是在那里出的事故?什么时候出事的?”
“喂!我的粉皮!你在干什么政哥?!”陆一鸣蹲下可怜他的粉皮,然后去找抹布。
“一鸣,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是在哪里出的事?”我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把抹布放下。
“是我很重要吗?”他喜笑颜开,“洁癖如你都顾不得先擦地了?”
“是在t市啦,我当时刚大学毕业,得有七八年前了。”陆一鸣回忆着。
“具体呢?哪个条路?哪个街道,你还有没有保存当时的记录什么的?”我迫切地想得到答案。
“啊?是**路的一个路口,具体街道我早不记得了,档案什么的我怎么会有,是警局才会有吧?你到底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陆一鸣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我让他把能想起来的所有都告诉我,他只记得那学生家里人好像有军方背景,“对,当时他没过多久就转院了,去内部医院。”
“到底怎么啦政哥,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陆一鸣穷追不舍地问。
“我两年前的一个朋友,我怀疑他就是受伤的那个学生。”我跟他解释,“能不能带我去警局查一下那次事故的记录,一鸣。”
“不会这么巧吧?那太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缘分原来这么深……?我现在也赚钱了,他钢板拆了没,我可以请他去国外手术,我们两个一起,说不定可以要到折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能打多少折。
“他截肢了。”我说。
“什么?怎么可能!”陆一鸣大叫。
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李宇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我无法安抚自己,于是只身踏上了第三次去t市的飞机。
按照记忆,几经辗转问路,又在陆一鸣这个本地人的加持下,我终于找到当年那栋别墅。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都黑了灯,我用从玩具店买来的儿童望远镜寻找着他的房间。
只有那一间还亮着灯,我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到窗边拉上窗帘,我的心蠢蠢欲动。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今晚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气息,一条闪电从空中划过,我翻过了护栏,到了别墅的后院,发现从一楼到二楼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
雷声追随而来,我在草地上踱步,担心大雨会倾盆而下。
一束光照到了我的身上,这片草地都被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他就坐二楼的窗前。
他坐电梯下来,给我开了后门,我脱下沾满草坪泥土的鞋,跟他回了房间。
“赵政。”他还是那样和别人不一样,很少叫我政哥。
好久没见,下面还是会硬,赵政啊赵政,你的身体能不能争点气。
“充气娃娃”还是履行他的职责,不遗余力地勾引着我,坐在轮椅上手就往我的衣服里伸。“昨天晚上,我刚梦到你。”他说。
“梦到我什么?”我把他的上衣脱掉。
“我每天都梦到你干我。”
“你把我压在钢琴上,让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但是要按照你操我的节拍来弹。”小擎说着,脸上露出高潮时候的红晕,“我扶着琴键的手指根本没力气,只能让你干烂我。”
“你错了,你弹出完整的曲子我也要干烂你。”我吻上让我魂牵梦绕的嘴巴。
“那你倒是干啊”,
他和我都分泌出异常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从我的嘴角,到他的下巴。
“上次走后,你两年没找我过我,你要干就把我干死好了,被你干死好过我想你到发疯。”他说着,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越撸动作越快,腰也不断挺动,好像要把自己从轮椅上连根拔起。
“你可轻点啊,再想我也别像薅奶牛一样薅啊”
“你讲话好色”,他撸动的手没停,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指尖拨弄着胸前的红豆,又伸进嘴巴里吸食,“你说人家产奶。”是撒娇的语气。
“我可没说,我们俩究竟是谁比较色?”我也伸出手去逗弄他的红豆,“那你是上面产还是下面产?”
“你吸一吸,哪边先出来,就是哪边产”,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向我靠近,喂进我嘴巴里。我的口水把他的乳尖涂的亮晶晶的,明明都是我的口水,吸起来却好像真的有奶水一般香甜。
“啊~哈嗯乳孔都被你吸通了。”他大声娇喘。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我被他涩情的话语挑逗得难以忍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