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只是有点跛,除了运动和走路慢一些以外,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后来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突然出了车祸,肇事者不知所踪。养父他从小养我花了那么多钱,以后更是无底深渊,真庆幸他还肯要我。”
手术过后他根本无法适应,不得不办理了休学,在床上躺了半年,再后来就直接退学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忽如其来的疫情席卷而来,我的城市进入重度封闭状态,我抱着电脑窝在床上给公司的新员工线上开会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他晚些出生就好了,他就可以和同学们一起上课,哪怕他从来没有过遇见我。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都过去了”。
“自从我残疾之后,我发现养父他会偷偷闻我的内裤,然后顺手帮我洗掉。他会在深夜我熟睡之后坐起来,掀开被子,用手电照我的伤口和生殖器。”
他抽泣着给我讲了一路,包括他养父喜欢看他穿女性的裙子套装,喜欢偷偷看他手脚不便利的上厕所,他天真的像个孩子,我一边安慰着,一边被刺痛。
他养父也就是当初的那位护工,比他大了有近四十岁,他的行为表现是那样猥琐,跟他比我也只是年轻很多而已,骨子里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听他描述,他扶着门解开裤子,单腿撑在马桶旁边,扶着自己的生殖器,翘起断肢往里面尿尿,因为腿部无力下体的肌肉也跟着萎缩根本尿不远,只是断断续续地淋湿马桶边缘,我就好像变成了他回忆里偷窥的那个人,我和他的养父一样兴奋。
我甚至会期待,期待他下体彻底失禁,在我操着他的时候,床上湿了一片,在地板上的时候,他的尿液在地上形成一汪又一汪,他是案板上待宰的鱼,是活蹦乱跳却无法逃脱我手掌心的东西。
他痛苦的描述里,都是能引起我勃起的高潮点,我们又毫不羞耻地开始缠绵,他带着泪水吻我,用屁股缝夹着我的东西,我把他柔软的腿围上我的腰,隔着裤子就发情地开始顶撞。
“小擎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因为我本身也是个变态。”,高潮的时候我看着他蠕动的断肢,上面的伤口疤痕横生触目惊心,不知道其他正常的人看见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害怕得直接萎掉。
“那我也愿意,我愿意啊,哈操死我……操死我啊、、、、反正我这个人也没什么用处,啊啊弄死我,弄死我我就是你的、、、”
高潮时候欢愉的下流话和誓言究竟可不可信呢?我不知道。
淫乱的一周,我给他做了许多好吃的,我每天的任务都很简单,除了做饭,就是做他,总之是不离开“做”这个字了,他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一句话我就跑遍全城买回来,肾上腺素刺激着我,让我感觉人生焕发了第二春。甚至直到我回去上班,紫凝一见到我就说我面色红润,春风满面,一定是和好了。
人生还真是绕不开坎坷,回到公司第二次会议,我们部门就出了很大的问题,我作为负责人一时忙的不可开交,我请了一周假,没有时刻监督着项目的进度,只好从头开始排查。
“喂?”百忙之中还是迅速接了小擎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啊?我想你了。”小擎说话很虚弱的样子,好像生病了,我应该问问的,但是一问下去他一撒娇,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挂断,这边还有工作要忙。
“小擎,我有点工作要忙,我的项目出了一点问题,照顾好自己。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我尽可能让表现的不敷衍,眼睛始终盯着电脑上的数据。
“好。你忙,我不打扰你了。”小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伤心。
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我能理解热恋中的情侣的如胶似漆,但是我们都是不得不在社会中生存的犯人,顾得这边就顾不得那边,普通人的生活总是捉襟见肘,也许现在多赚一点钱,以后才有选择的权利。
昨天熬了一夜,凌晨在办公室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紫凝在公司放了折叠床,抱枕就借给我了。我醒来的时候颈椎睡得超级疼,泡了一杯咖啡,吃早餐的时候给小擎回了电话。
“起来啦,小懒猪”我声音有点哑,我也想听他的关心的。
“赵政”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在呢,在呢”我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又续了一杯咖啡,咖啡机的热水溅到我手上,“嘶”
“你以后,我是说假如,你能来t市工作吗?”小擎的语气很正式,让我一点开玩笑的空间都没有。
“跳槽不是那么容易呀,我不想骗你。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考虑去你那边,好不好?”我突然感觉吊着身体的整个精神都软下来,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要和我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呢?我真的很累,亲爱的,我真的很累。
“嗯。”他就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挂了电话,只留下我一个人原地挣扎。让我抛下一步步辛苦走上来的事业是不可能的,经历过了生活的苦,就变得现实,深刻的认识到,感情和情绪不过是一种冲动,因为冲动放弃理性的选择是小孩子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