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啪。”
胸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出来一声轻哼和一下颤抖。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抖。
又一下,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下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子扫过左驿身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交握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却只能更紧地握住彼此。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眼,狠心低下了头:“对不起。”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请罚需要教吗?”
“不,不需要。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左驿闷头说着。
属鸵鸟的,还是个结巴的小鸵鸟。
本就是带新人,许佑呈宽松的很,没打算磋磨左驿,反到左驿自己给自己逼的够呛。
“抬头,背挺直,闭眼。”许佑呈命令道。
左驿顺从,只是眼睛闭得很紧,紧到眉头都无意识地皱着。
许佑呈放轻了声音,慢慢引导着左驿放松:“呼吸,深呼吸。再慢一点。”
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稳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左驿慢慢睁开眼看向许佑呈。
“好一点了吗?”许佑呈抬手摸了摸左驿的头,“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些。”
左驿愣愣地看着许佑呈,微微点了点头。
许佑呈无奈:“又不说话了。”
左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好一点了,谢谢主人。”
道歉道谢到是利索得很。
许佑呈收回手撑着下巴看着左驿,整个人收敛了气场,温和了许多,只是说出的话语依旧严苛:“视线和回话问题,四十下,起来,去趴床上。”
站起身的时候左驿才觉得膝盖有些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感官全在自己和许佑呈身上,对于其他的一切都无暇顾及。左驿甚至不知道许佑呈什么时候收拾的东西,原本混乱的床此刻整整齐齐。
趴下之后左驿又开始紧张,他按照许佑呈教的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解了一些。只是这缓解没超过两分钟就被藤条打碎了。
只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让左驿绷紧了身体。
许佑呈没着急继续,慢悠悠地开口道:“放松。挨打的规矩,可以叫,可以哭。不能挡,不能躲,挡了打手,躲了加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主人。”左驿把脸埋在手臂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左驿没被打过,整个人极度紧绷,许佑呈也不急着罚完,就跟左驿耗着,等左驿放松下来才继续。
好在左驿是个聪明的,不出十下就明白了许佑呈的意思。还乖,明白了就尽力去做,不声不响的,疼了就抓床单,没有一点撒娇讨饶的意思。
左驿皮肤偏白,特别显伤,藤条抽上去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一道红痕,这会儿左驿已经挨了十几下了,屁股上伤痕整齐的排列着,煞是好看。
乖的许佑呈心软。
数目过半,许佑呈停了下,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按住左驿的背,然后一改之前仁慈的打法,一口气抽了十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左驿。
左驿猝不及防,叫了一嗓子,又迅速静了音。
许佑呈只是把手放在左驿背上,没有用力,左驿也没动,只是有点抖,是疼的。
最后十下依然是连着的,左驿微微弓起了背,后背紧贴着许佑呈的掌心,身子有点打晃,是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的结果。
许佑呈放下藤条,手顺着左驿的脊背轻轻摸了两下:“结束了,跪起来。”
左驿乖乖地爬起来,自觉地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许佑呈跪好。
左驿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许佑呈伸手摸了摸左驿的脸,指腹擦过左驿微微泛红的眼角:“哭了?记住教训了?”
贴在脸上的手干燥温暖,左驿很想蹭蹭许佑呈的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