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曦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苏堇紧绷的身体瘫软下去，这才在苏堇身子里头抽插起来。苏堇夹的紧，他又不敢太用力，不方便大开大合肆意乱动，只好顶在最里面磨蹭。苏堇在他身下神情恹恹，手搭在身侧，紧紧抓着床单。

黎曦顶在里头的时候，苏堇忽然颤声问：“你这样……不会……呃……弄脏被褥……吗？”

黎曦实在惊讶于苏堇今天的关注点，他很想问问苏堇怎么还有空担心这个的。他说：“你刚才喷了挺多淫水，难免溅了点在床上的。”

苏堇说：“脏了……你记得要、要……要换……”

黎曦说：“要不去弄个竹床？也不用铺被褥，擦洗起来也方便。”

苏堇哼哼唧唧的，又没发出声音来。黎曦缓慢顶弄着，他前后轻轻晃动着腰，苏堇被他操的难受，也不愿意再说话。黎曦是个嘴闲不下来的，又开始叨叨的讲话：“你真那么难受？你说，具体是哪儿太难受？”

“太深……太大……”苏堇的声音像蚊子在哼，不过黎曦觉得苏堇愿意理他就已经是好事了。他听了苏堇这话，于是把自己缓缓往外抽了些，留了一截在外头，又问：“这样是不是好点？”

“你……在里头……我、我就……不会好受……”苏堇的声音断断续续，甚至仿佛带了些哽咽在里面。黎曦疑心苏堇是不是又被他操哭了，伸长了脖子过去看了一眼，只看见苏堇双眼紧闭，脑袋歪着，虽说没看见有泪珠滚下来，但他总觉得苏堇那双眼睁开时会露出一对泪眼婆娑的眸子。

“你也实在太紧了。”黎曦低声说，“你放松些——很难受吧？之前封着你穴道的时候你都没夹这么紧的。你放松些应该会好受点的。”

“我、我做不到……我怎么……啊啊……怎么可能……”黎曦感觉苏堇这话里带了点咬牙切齿在里面。黎曦手下轻轻按揉着苏堇紧绷的肌肉：“你要是觉得爽就好了。这样你高兴，我也高兴。”

苏堇冷笑，他那惯例冷漠而容易让人发怒的哼声因为黎曦在里头缓慢的顶弄而发着颤音：“说不定……哼……我们……我们两个人……你别顶了！嘶……就是……天地不容……”

“所以如何强绑在一起都只会难受吗。”黎曦说。苏堇显然就是这个意思，因此在他接话后便不再出声，只是受着他的动作。黎曦沉默一下，伸手去捉苏堇的手。苏堇本就没什么力气，只是软软的躺在那里，因此黎曦把手指挤入他指缝的动作变得极其容易。他这番突然发病的动作让苏堇无奈的睁开了眼睛，而那双眼里果然如黎曦所想，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黎曦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讨好：“你放松些。我在想，我与你多做几次，你说不定就会舒服了。我看你下面都被我撑大了，说不定……”

“撑大了？”苏堇发着颤的疑问句让黎曦愣了一下：“是——嗯……你也刚被解开，你不如回头自己看看。咱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身下可是紧紧闭着，但现在已经微微张着口了。我在想，你要是多做几次，说不定就不会疼了——就是被我撑大了，于是就能够容纳我了。你说是不是？”

“我——”苏堇的声音没发出来，他怔了一会，突然抬脚在黎曦的前胸狠狠踩了一脚，“你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黎曦！你——呜呜……别、别顶……你、你这……”

黎曦的手和苏堇十指交握，苏堇抽了一下，反而被黎曦用很大力气握住了。他这会儿身上难受着，也实在不想这样插着和黎曦打架，没抽出来也就算了，由着黎曦这样抓着他。

黎曦说：“我不信。我们两个应该是天造地设的——简直是为了彼此才出生的！阿堇，遇到你之后我才相信，原来人真的会有一个与自己如此契合的知己……”

“我不是你的知己！”苏堇对着黎曦怒目而视，“我、我——我有自己的……呃……我有自己的追求！我不喜欢你那劳什子的……啊！你别——”

“我不喜欢你说这话。”黎曦握苏堇的手握的更紧。仿佛为了表现自己对苏堇说出这种话有多厌恶，他身下加快了速度。苏堇嘴里没说完的话顿时被顶碎了去，最后被苏堇吞回了喉咙里。

黎曦说：“你了解我——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赞同。明明我们两个在江南的时候那样交好，默契的仿佛是一母同胎的兄弟，你现在却和我说，你不是我的知己……实在过分。”

苏堇咬牙，心想你现在这样顶我才叫过分，是不是想把我顶死在床上你才满意，你才算解气。他不想让黎曦听见他哀嚎或者是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因而一直咬着唇不愿意发声。黎曦没有要他说话，但他的沉默让黎曦越顶越用力。

苏堇被黎曦顶的两耳嗡鸣。他本就窄小的身子被黎曦在这段时间连续强要了好多次，二人的尺寸本就不合，与其说苏堇的嫩穴张着口是被黎曦撑开了，不如说苏堇的嫩穴是被黎曦操坏了。黎曦埋在里面死命动着，像是突然发了火，龟头激烈的顶撞着苏堇的宫口，肉柱狠厉的捣弄着。

苏堇身体里的肉仿佛都要被黎曦顶烂。他的身子在疼痛中逐渐有了几分麻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