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抱了起来。
朱茵嫚双手搂着陆良的脖子,双脚则缠着他的腰,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挂在陆良的身上,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相连。
陆良就这样抱着干她,一边干,一边迈开步子,绕着陆逸的棺材转圈。
朱茵嫚虽然刚泄了一次,身体却依旧反应强烈,每次鸡巴深入花心,小穴便会收缩,将它夹得更紧。
这自然便宜了陆良,鸡巴被小穴又包又夹,还隐隐约约有股吸力,爽快到了极点。
如此一边踱步,一边绕着棺材干了两圈,陆良也到了极限。
他将朱茵嫚顶在棺材上,屁股大起大落,全力抽插,数十个来回之后,陆良将鸡巴往小穴最深处一顶,精液噗噗的设了出来。
朱茵嫚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不由呼吸一滞,淫水再次飞溅,紧随陆良到了高潮。
激情过后,陆良将朱茵嫚放了下来,此时的朱茵嫚满面潮红,越发妩媚动人。
他低头亲吻着朱茵嫚的香唇,没有伸舌头,专心享受满足后的余温。
拔屌之后,陆良并没有离去,而是留下来陪着朱茵嫚,朱茵嫚的心里甜滋滋的,若是让她一个人守着陆逸的棺材一晚上,鬼知道她会不会被吓死。
陆良搂着她,哄着她入睡,有陆良在身边,朱茵嫚格外踏实,哪怕三步之外就是一口装着死人的棺材,也丝毫不以为意。
直到天空泛起了一丝亮光,朱茵嫚才在陆良的呼唤声中,悠悠从他怀中醒来。
看着陆良憔悴的脸庞,显然是一夜未睡。
朱茵嫚又是心疼又是甜蜜,嗔怪道:“你怎的也不知道睡会儿。”
陆良笑了笑:“没事,我等下回去补一觉就是了。”
两人又是温柔一吻,陆良才离开了灵堂。
离开灵堂陆良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昨夜虽然一夜未睡,但是却是在修炼,并未感到多少疲惫。
他在侯府势单力薄,朱茵嫚是必须拉拢的势力,虽然朱家势微,朱茵嫚的父亲好歹是礼部侍郎,在朝廷也说得上话,如果能够得到朱父的帮助,慈安堂那位主母也不敢是无忌惮地对他下刀子。
至于想要靠美色掏空陆良,只要陆良修炼的速度够快,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回到尚武苑,陆良避开所有耳目,回到自己房间,继续装病。
如此一连三天,陆良晚上就去灵堂陪朱茵嫚,白天就躲在屋里装病,陆逸的后事虽然办的隆重,却并未影响到陆良丝毫。
由于侯府挂白,小桃这几日都没有来服侍陆良。
陆逸下葬当天,小桃又得了慈安堂的指令,继续服侍陆良。
陆良虽然明知小桃不安好心,但是为了不让慈安堂那位狗急跳墙,也不能每次都拒绝小桃。
况且,小桃长相也是极美的。
是夜,尚武苑,陆良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此时,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自房中传出。
大床之上,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正抵死纠缠在一起。
“呼”陆良将小桃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一下地插入粉嫩的小穴中:“小桃你太紧了爽死我了”
本是闭目享受的小桃发出一阵娇笑。
“咯咯少爷太厉害了,啊!小桃都快被你插成淫娃了”
陆良望着身下的小桃,面容姣好,唇红齿白,一对桃花眼中带着些许春情,嘴角一颗美人痣,却又让青春靓丽的她,多了几分妩媚的韵味。
“你这小贱货,本来就是个淫娃。”
“哎呀少爷讨厌奴婢只有在少爷面前,才会这样的”小桃委屈道。
陆良笑了笑,这小浪货还在这装纯。
陆良从小桃的肚皮上下来,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少爷,你又要干什么?”小桃娇嗔道,身体却没有多大抵抗。
陆良嘿嘿一笑,手上动作不断,将小桃摆成跪趴着的模样。
看着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陆良感叹道:“多好的屁股,要被人轮着插才好呢。”
小桃回头,白了他一眼:“少爷若是想看小桃下月初一便有一次诗会”
所谓诗会,就是年轻学子吟诗作对,比斗文采的集会,陆良翻看了原主记忆,知道诗会没有表面的那般简单。
诗会正常分五日,前三日确实是比斗文采,后两日说是淫趴也不为过。
当然,想要参加后两日的诗会,没有出众的文采可不行。
以往,原主为了参加后两日的诗会,总是费尽心思,买来大量诗句,即便如此,他也仅仅参加过三次而已。
除了和其他才女深入交流,原主最喜欢的便是看小桃被轮。
看着往日听话的侍女,被一群男人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大大小小的鸡巴往她嘴里,小穴里塞,最后射一身白浊,总能带给他异样的快感。
对此,如今的陆良也是心驰神往,说到底,哪个男人不渴望酒池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