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双人床上,程嘉嘉白皙的大长腿快速的勾住他精窄的腰身,手肘一个用力,搂着他的颈项便调转两人的身姿,一瞬间,两人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大胆跨坐在赫连昀腰身上的程嘉嘉,余光触及身上早已不着寸缕,事态已然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不免心一横,不等他彻底反应过来,挺直身便用力的坐下去。倏地,撕裂般的疼意迅速侵袭她的四肢百骸,疼程嘉嘉脸色大变,瞳仁一阵紧缩,唇角早已血色尽褪,牙齿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瓣,才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呜咽声来。该死,第一次居然这么疼。可为了不让他看扁,程嘉嘉更是凡客为主的自己动了起来,不服输的气势简直跟个女中豪杰似的。被反压在床上的赫连昀吃痛的狠狠一皱眉,余光触及脸色惨白的女人时,褶皱的眉宇蹙的更紧了,怎么都没想到浪迹风月场上的浪荡公子哥,居然反被一个女人给强上了。这说出去岂不是要丢死人。再者,这女人是疯了吗?第一次就敢这么硬来。“看什么看,赫连昀,你该不是不行吗?”程嘉嘉被他盯着一阵面红耳赤,脸陡然不争气的越发滚烫,连同耳根子都跟烧起来似的。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在他身上啊,简直是要羞死人了。可谁让他看不起她的。又说他不行?这女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男人的权威,简直是不知死活。“死鸭子嘴硬。”“程嘉嘉,这可是你自找的。”赫连昀话音一落,动作又快又狠的开始运动,哪里还顾得上她是不是初次,只想用身体力行来狠狠的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居然敢藐视他,她今晚死定了。
程嘉嘉被折腾的,痛苦的揪着眉宇,恨不得昏死过去才好。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疼着疼着,忽然起了微妙的变化,奇怪的酥麻直接将她的疼痛覆盖,惹得她禁不住的弓起腰身想要得到更多,一丝丝娇吟轻微的从她唇角溢出,双眸越发迷离。意识到她在迎合他,赫连昀坏坏的扯着嘴角,用尽浑身解数来满足她。然而,当程嘉嘉不经意的睁开双眸,余光触及他轻蔑的笑意,她脸色顿时一变,翻身就将他重新压在身下,重新占据主导位置,怎么都不想让这个男人瞧不起她,就算是第一次那又怎么样。一时间,热烈纠缠在柔软双人床上的两道身影,谁都不肯服输的角逐着,谁都不甘示弱的想占据对方的主导位置,如同是一场较量赛。顷刻,偌大的房间到处都充斥着酣畅淋漓的味道,更是夹杂着一丝娇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整夜都不停歇,而窗外天闪雷鸣,大雨滂沱。室内,一室旖旎。——轰隆隆。窗外忽然一阵天闪雷鸣,劈下一道惊雷,直接把向来浅眠的温馨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电闪雷鸣中,温馨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给吓了一大跳,起身便将床头柜上的台灯给打开,余光不经意落在左手边空荡荡的床铺上时,秀眉微微一拧。这么晚了,他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吗?还是去那个女人身边了?温馨微微一皱眉,卷着手指便揪紧了手边的薄被,努力遏制自己不去乱想,反正那个男人又不相信她,他走了其实也好。至少她的心灵和身体不会再受到任何什么伤害,想起以往的种种,她直到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咚咚咚——。”不等她细想,卧室门外忽然想起一阵敲门声,温馨心头一杵,一抹惊喜不由闪过眼际,她几乎想也不想的赤脚下床,跑到卧室门边去开门,心想着是他回来了吗?门一开,一道胖乎乎的小身影穿着可爱的卡通睡衣,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揉着睡眼松惺的眼睛就对站在门口的温馨说道。“妈妈,我能和你一起睡吗?我怕打雷。”目光触及不是他,一股失望悄然染上她的心头,绽放着惊喜光芒的眼眸忽然失望的沉下,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