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安全期”
可谁想郁诉桉一把抓住邬珈禾的手腕,朦胧视线下眼神里狠意有增无减:“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孩子了,你这么昨晚那么热情,很难不怀疑你会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以此大做文章。”
有些胆怯地望着眼前男人,每一步都被他猜中,究竟是自己段位太低,还是他段位太高。
邬珈禾说:“好巧,我也不喜欢孩子”
正一筹莫展之际,隐约传来手机铃声响,邬珈禾发现自己手机不知去向,回到之前郁诉桉带自己来的客房,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正要接通时,电话恰巧被挂断了。
看到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和四百多条消息时,邬珈禾呼吸一滞,心里有些发怵,硬着头皮打了回去。
陈云霁的怒吼声隔着听筒听的一清二楚:“邬珈禾,你他妈昨天晚上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担心一夜没睡,今天周六你赶紧给我滚来医院,还有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
邬珈禾心里没谱,不知陈云霁对自己的借口会信多少。
“我昨天去找郁妩玩,正好在他们家住下了”
陈云霁云淡风轻地说:“是吗?我昨天问郁妩了,她说不知道你在哪,我给你时间你最好到医院给我一个值得信服的借口。”
说完后电话就被陈云霁无情挂断。
值得信服的借口
邬珈禾思来想去无果,转身时被懒散靠在门框,两臂交叉抱于胸前的郁诉桉吓了一跳。
“干嘛,偷听别人讲话”
男人凛厉愤怒说:“他是谁”
邬珈禾一一解开衬衫纽扣,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
“他是我哥”
郁诉桉讥笑一声:“你哥?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你哪来的便宜哥哥”
听着郁诉桉的讥讽,邬珈禾五官隐隐抽动,如触动逆鳞一般,拽起郁诉桉的领口,警告说:“你嘴巴给我放尊重一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邬珈禾,不屑道:“尊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个小混混也配值得的我尊重,对,提醒你一句,他可不仅仅是小混混那么简单,别到最后让人卖了还傻傻替人数钱。”
“你什么意思”
大抵是不愿看到邬珈禾被蒙骗在鼓励,更或者是有些嫉妒两人关系亲密。
郁诉桉说:“你先告诉我,跟他做和跟我做谁更爽。”
“你能给我什么,是一室一厅的出租屋还是尘土飞扬的地下室,陈云霁我想要钱,很多很多钱,我还要权,这些你能给我吗?”
陈云霁挫败低头,悄无声息地擦了下眼角泪水:“邬珈禾你真他妈行,打算一走了之,之后老死不相往来吗?”
邬珈禾望着眼前的男人,少许在自己面前展现如此脆弱一面,平静柔声说:“陈云霁,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亲人,我孤苦无依被人送到福利院,当时我被人欺负时,是你一直在保护我,到后来,你听说我的遭遇后,也是你带我逃离出福利院,帮我接近郁妩,接近郁诉桉,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只是这些好是出自你的真心吗?”
陈云霁后背阵阵发冷,额头手心冒着冷汗,心脏怦怦跳的不是一般快,久久不敢直视邬珈禾的眼睛,是邬珈禾知道了吗?知道从小接近她都是为了监视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连名字也是假的。不知如何回答邬珈禾的问题,只好以沉默代替。
见陈云霁默不作声,邬珈禾也明白七七八八,微微一笑,眼底清澈动人,刹时,陈云霁跌入一个温暖地怀抱,不同儿时的拥抱,这个拥抱夹杂着太多,不舍与爱,就在陈云霁还在暗暗窃喜时,殊不知迎来的却是刀没入身体的声音:“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也知道我心一向狠,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温柔致命地声音如同死神,审判着男人的销陨。
在过往路人眼里,看到的是两个浓情蜜意相拥一起的情侣,殊不知怀抱下面暗潮涌动。
陈云霁用颤抖着地双手,摸向身体刀口那处,炙热的鲜血在手指绽放开来,不可思议地望着耳畔一侧的女人,脸颊还挂着几颗泪珠,但脸上丝毫看不出伤心,嘴角弯成一个美丽弧度,由于失血过多,嘴唇发白,听觉彻底失灵,邬珈禾一张一闭的粉唇,好像在说着什么,说完后,决然离去。
陈云霁伸出沾染鲜血的手,想要叫住那个绝情的女人,可那人却没回头看过他一眼。
尝试读着刚才邬珈禾的唇语,陈云霁悄然放下伸在半空的手臂,昏迷之前擦掉了刀柄上的指纹。
陈云霁,下地狱吧。
这是邬珈禾最后对他说过的话。
痛,太痛了,陈云霁的心,痛的无法呼吸,眼框的红血丝在毫无血色的脸上狰狞可怕。
被邬珈禾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彻底放弃了求生的本能。
两人反正已经走到这种田地,死也是一种解脱。
这时一个护士路过,长椅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刀身全部没入身体,刀柄嵌在外面,鲜血源源不断喷涌而出,艳阳下,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