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从不在外面说家里的情况,他怕被人讹上,因此他当初骗崔照说家里是拆迁暴发户。
崔照一开始是相信的,他家境不好,对于有钱人的事并不了解,只知道林放这种细皮嫩肉一看就很金贵的小少爷肯定是有钱人家才能惯出来的。
有了名气后,崔照跟有钱有势的人打交道多了,发觉林放家恐怕不只是普通暴发户那么简单。
嚣张的富二代不是没有,但当他们面对比自己背景更硬的人时往往会换上一副谦卑讨好的面孔。似乎相比普通人,有钱人的世界更加阶级分明。
林放并不嚣张,在某些方面甚至很低调,从来不会把“我爸是某某”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但崔照从没见过林放低声下气的样子,他挑起的矛盾,从没有人会在日后找上门算账,即便是那些经纪人再三叮嘱他去攀交情的大人物。
他有去查过林放的身份,没有结果。
有一阵子他每天都看新闻,看那些国家领导人里有没有姓林的存在,顺便从他们脸上找跟林放的相似之处。
直到今天,他虽然还没确定林放的真实身份,但已经不重要了,连对着贺磊都能破口大骂,他的这位小金主还真是了不得了。
崔照并不高兴,他心中憋着一股火,这股火在体内蔓延,灼烧着他理智,挑起了他的性欲。
林放被崔照压倒在床上时还有些茫然,不明白崔照怎么突然跟被人下了春药一样发情了。
下一秒,眼睛被蒙住了。
崔照不想被那懵懂却清澈的目光注视着,那会让他觉得林放的世界太过干净,而他这只阴沟里的老鼠无所遁形。
明明只是有钱人爱玩的肮脏的金钱交易而已,林放就该像其他人一样用打量货物的眼神打量他,就该说一些侮辱性的词汇,而不是软乎乎地问自己怎么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厌情绪不过维持了三秒,崔照就“如愿以偿”地被骂了。
“我操你大爷的傻逼儿子居然敢直接进来?你管不住自己的狗屌要不要我帮你切了?!”林放边破口大骂边伸手摸后面的连接处,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液体,登时脸白了。
崔照看得好笑,抓起他的手凑到嘴边舔舐:“是你流的水,没出血。”
林放推他:“滚,不想做。”
崔照低头看着林放被亲肿后还没消下去的粉润嘴唇,因为肿所以看起来像撒娇般嘟着,勾引着人撕咬品尝。
“但我想。”他没有克制,吻了上去。
林放觉得崔照简直蹬鼻子上脸,他想自己就得配合吗?到底谁才是花钱来嫖的?
崔照的强硬让他不爽,但他的后穴已经没骨气地分泌出液体讨好入侵者了。
林放虽是个男人,抱起来的手感却像朵香甜的云。崔照将他整个拢进怀里肏,仿佛这一刻林放是被他完全掌控的。
“除了我,你还养了不少人吧?你也像这样送上门给他们操吗?”
被崔照凶狠地顶撞着,林放的思绪有些迷糊,但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崔照语气里的恶意,于是在崔照的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应该没人能拒绝你吧?其实像你这样花钱求人欺负的小少爷,就算是个直男也愿意操你一顿的。”
崔照边说边将性器一下下顶到最深处,不给林放能说出连贯话语的机会。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你灌醉我强迫我,我操了你一晚上,操得你什么都射不出来鸡巴都废了只能流尿。
我当时就觉得你蠢,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为那是在欺负我吗?小少爷,你被保护得太好了,永远不懂像我这样从底层混出来的人心有多脏。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这段关系吗?因为你被我操失禁的样子太好看了,没有比你更合适的泄欲工具了。”
崔照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似乎有些不适应般沉默了会儿。
林放终于找回点力气,他现在晕乎乎的,只顾着爽根本懒得听崔照长篇大论在念叨什么,但骂他的词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你居然敢说我蠢?傻逼你想死吗?”
“不想,想看你失禁,可以吗?”崔照怜惜地吻了吻林放的眼皮,没有等他的回答,突然像是挣脱锁链的凶兽般毫无顾忌地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慢点,别这样!”
林放的眼球因为强烈的快感不自主地上翻,口水流出了唇外,他终于害怕起来,并在害怕中迎来了高潮。
然而这只是开始。
崔照骨节分明的手撸动着林放半软下去的阴茎,逼得他再次硬起来,积累起新一波的快感。
“不要了,白天已经做过了我好累,我不要再做了。”林放的语气带上央求。
崔照捏了捏林放有些瘪下去的囊袋,冷酷地设定规则:“做到射空为止。”
林放心里恨得不行,崔照不知吃了什么疯狗药,摆明了要在床上折腾他。
“明天就让你们公司封杀你!”
他咬牙切齿,崔照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