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一室旖旎。
身体在冰冷的囚室也热烈无比,两具身体交缠着,难舍难分,一声声难耐的喘息,荒淫无度。
乌兹在慢动作时,闲下心,小幅度的顶弄图斯,会“点”或者说是“戳”图斯的脊背。突然的一下,比身下的操干更引发呻吟。
“叮~”乌兹眯着眼,假装在点门铃。但身下的人可受不了,心里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或者期待等待每次“按铃”。
“不行了~呜呜~哈~”
“小狗怎么怎么弱,太弱可生不来虫蛋啊。”乌兹坏心死的逗着图斯,拧着雌虫为数不多脆弱的地方——腺体。
雌虫什么都能忍受,却唯独忍受不了信息素在自己的腺体里肆虐,这无意是非常私密的行为。
“我还能给主人肏,肏坏了也没关系,我给主人当小狗,汪汪~”图斯边被肏边装小狗,舌头微吐着,后面的软肉主人玩的开心就好。
乌兹看准时机就把舌头扯出来,图斯非常顺从地用舌头舔乌兹的手指。含着,舔舐着,只为获得主人的爱怜。
舌头与手指分离,银丝断裂。乌兹将口水抹在小狗的胸口。
捏捏狗狗的脸颊,图斯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红。看着图斯迷离的眼神,真的想起来幼犬,呆萌呆萌的。
“我喜欢小狗!”乌兹眉眼间就透着喜欢。他非常喜欢小狗狗,很可爱。
图斯呆住,随即狂喜了起来。
图斯以为这里的“小狗”特指他,更是开心的直接高潮,大喊“操死我”之类的话。
随着精液的释放填满了图斯的穴,乌兹抽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去洗漱了。而图斯也照常要拿塞子堵着,不让精液流失,但还是流出了一些。图斯想到了乌兹的阴茎上还应该有残留的。
但事后向乌兹索求都是困难的,尤其是和性擦边的。指,可以在前戏的时候舔,但是事后乌兹不允许。他一般就洗洗准备睡了,很公事公办的感觉。
即便如此图斯也很喜欢。但摸着存满精液的肚子,既期待又恐慌。期待降临一个留有乌兹血脉的人,自己也可以出狱。恐慌孩子有了就几乎代表和乌兹没什么关系了。
但乌兹需要这个孩子。
乌兹作为雄虫因为没有好好遵守雄虫义务,于是被派遣到这里,要求把这里的每个雌虫草到怀孕,才能放出来。如果有生雄蛋人数减半。
其实一般没有雄虫会被这样惩罚。雄虫义务并不多,此前没见过有虫被罚。乌兹也不是耍脾气的,现在的指标也有好好完成。
“滋滋滋”监狱配备给雌虫的设备都是用很久的了,图斯这边的水龙头拧起来会有很大的声音。
乌兹穿着他的小熊睡衣出来了,是从家里带来的。雄虫与其说是坐牢,不如上只是加倍做了雄虫义务罢了,在生活上管制并不强。
“晚安!”
雄虫非常有礼貌的对雌虫的睡眠表示祝福,也不等回应就离开了。
图斯摸着肚子,躺在床上,思考着人为不能决定的“什么时候能怀孕”的问题。
红色的寸头,肤色较深,身体上有错综复杂伤痕,脖子上套着抑制器。这是一个颇为厉害的雌虫。
一周前牢狱里被发配了一个雄虫。许多虫这辈子亲身体会雄虫,却在这所牢狱降临,不可思议。
狄库也没掳掠过雄虫,虽然他是只星盗。雄虫总被好好保护,也不会没事出来探险,遇到概率微乎其微。
狄库自以为自己对雄虫不感冒,看网上一呼百应的雄虫也觉得无聊,但他想回去看看兄弟们怎么样,地盘有没有被抢,埋的财宝有没有被发现。摸着脖子上的抑制器,于是向乌兹自荐枕席。
乌兹在房间里整理自己的读书笔记。望着狄库,“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行吧。”乌兹的精力也不是无限的,他拿着比在计划表上添写。
“今晚我不想做,明天往后,选个时间。”
“明天中午。”狄库握了握有点手汗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
乌兹抬头好好看看这家伙,中午?白日宣淫?然后睡午觉吗?没试过,体验感不好就让这家伙改。
晚上,乌兹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阵放松,一种世界只有自己的感觉油然而生。今天晚上他选择自己陪自己。
明亮的九重天,绝世剑客挑战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其一击斩杀。头颅成一道抛物线陨落到地上,还滚了几下。
绝世剑客坐在黑色河流里的小木船上,看不清面貌的摆渡人在划船。绝世剑客抱着他的头,乖乖坐在船上。
到达了一个红色的单独房间,里面有一对不知面貌雌雄虫。
“马上游戏就要开始咯,一旦进去就不能回头了!”
绝世剑客感觉ta们都不怀好意,“不要,我还有任务没做完呢,还不能玩游戏。”
“乌兹冕下,乌兹冕下”狄库提前到达乌兹的房间门口,看到乌兹还在睡觉,本来打算等待。却发现乌兹拧着眉头,迷糊着睡,很难受的样子,于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