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方绥清醒的被绑在床上。
崔致安醒了,他找着方绥的嘴唇跟他接吻,晨勃在他肿了的后穴里来回磨插,“嗯……早上好啊。”神情餍足,声音慵懒。
而方绥的声音嘶哑,喉咙因使用过度导致现在火辣辣的疼。
崔致安甚至不愿意给他喝水,只让他喝他腥臭的精液,“乖,水来了,咽好。”
他带他去浴室的时候,方绥甚至无意识的在喝淋浴洒下的水,崔致安用手指抠挖他后穴分泌出的黏液,让方绥舔净,“来,尝尝自己的骚水,方绥,好喝吗?”
崔致安极尽羞辱,方绥无法抗拒。
那些药效太过猛烈,崔致安骂的没错,他成为了只知道摇着屁股要鸡巴的骚货。
回忆起这几天的交媾片段,方绥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
“崔致安,你这是强奸。”
“不哦,这是鸡奸。没人管的。”崔致安亲他的眼角,因为只有这块没什么凝固的精。
“你们家会为了不受宠的五儿子得罪崔家吗?”
“不会的~”他替他回答了。
“黎乐还会要你吗?”
“不许告诉他!”方绥睁开眼,嗓音嘶哑着几乎要吼出来,换来一阵巨咳。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告诉他呢?毕竟我的鸡巴还留在你的身体里呢。”
方绥又闭了眼不说话,他还在心存侥幸,如果自己出去了而崔致安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崔致安来气了。
他抽出鸡巴压在他身上,坐在他脖子上,重的方绥想吐,阴茎在他脸边上磨着,混着后穴的润滑、肠液和浓精,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要干呕。
可是他想要了,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嗦鸡巴,可他不能。
崔致安的龟头对着他,那根性器直接怼住了他的鼻尖!
“这几天我对你又撸又口的,你爽透了吧?方绥,你喜欢别人口你。”崔致安看出来了他爱嗦鸡巴,更爱被人嗦鸡巴,做了这几天他早就对他身上的骚点都摸透了。
“爽完就完吗?怎么不想着报答报答我呢?”他的马眼对着方绥的鼻子轻戳,黏液都糊在了鼻头上。
“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方绥没说话。
“舔干净我就不给黎乐看这些。”
他一提到黎乐,方绥就睁开了眼睛,黎乐,崔致安竟然还敢提黎乐!!
方绥用最自己平生最恶毒的目光死盯着他,崔致安食髓知味,被方绥瞪上一眼鸡巴就更硬了,鸡巴跟尾巴一样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这三天里崔致安不知道被这样的眼神瞪了多少次,可这人最后还不是被肏软了,肏服了。崔致安可太有成就感了,把这样具有浓烈感情的眼神变成只会勾引人的迷离,只会爽极了的流泪,把这人操成眼里只有他的样子,或者只有他鸡巴的样子,想想就要高潮。
方绥的黑色瞳孔里倒映着他阴茎的形状,他掐住方绥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肉根就这样直直地塞进了软热的口腔中。
“小嘴真他吗会吸,操。”
他又肏了他,这回是肏了嘴。
崔致安顶着方绥的上颚射出,他还骑在他的脖子上,从床头拿过来方绥的“罪证”。
这是崔致安拍的方绥,一叠照片上面全是他的艳照,口交的,撸鸡巴的,后穴喷精的……
种种性交痕迹暴露无疑,方绥的脸很清晰,张张有他,张张是他,张张把他杀死。
这些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拍的,他无比痛恨拍立得的立刻显像,像是把他的耻辱瞬间剖割在了太阳光下,刀刀凌迟,张张要命……
方绥久久没有说话。
崔致安看着方绥盯着照片发呆,不知道人在想什么。
他甩甩照片,伪装的假面被自己亲手撕开,惯有的讥讽显现,“怎么,被自己骚到了?”
方绥没有祈求这个人放了他,他不会一直困着自己的,方家老五还有用,即使崔家只手遮天,也不能永远困住他。
他什么都没说。
“切。”
崔致安解开方绥,带他去清理,方绥刚挣扎下地就给了他一拳,他没挨,反手握住方绥的拳头,他都要被气笑了,表情狰狞地看着“一心求死”的方绥。
“没够是吧?”
没被操够还是没爽够已经无所谓了。
崔致安把他摁倒在地上,后入了他。方绥连跪都跪不住,崔致安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跪好。”他把人捞在怀里,从背后抱住方绥,鸡巴再次顶入肿了的穴。
方绥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肏射了,洁白的地毯上射出稀薄的液体,大腿根流出不属于他的精。
方绥回到家里就发了烧,跟他二哥打了电话,委婉的求他请医生,结果被二哥以为是“玩的太过”,连带着把黎乐也痛骂了一顿。
黎乐也因此知道方绥发烧了,是因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