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绥惹不起崔致安,方绥家也惹不起崔致安家。
他只好躲着不去上学。
不见黎乐,也不见崔致安。
但是过年,还是不可避免的见到了他。
“方绥,你以为不上学就能躲着我吗?”
方绥又一次、再一次的被崔致安关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他没有求救,因为求救无门。
他没有求饶,因为求饶无果。
崔致安给他喂药,让他吸入催情的助兴剂,给他后穴也抹上了药效更猛的润滑。
趁他脑海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不自觉喊着,“黎乐……”像是要永久留住心中的一片净土给他。
“什么?”
“黎乐……”
他的男朋友,黎乐。
“操,看清楚我是谁?!操你的是谁!!!!”
方绥不说话,他被下了猛药,理智与欲望撕扯,崔致安不知疲倦的插着鸡巴在他后穴捣干。
“崔…致…安……”
“对呢,我是谁?”
“崔、致、安。”
“好宝贝,再叫一声。”
“崔致安。”
阴茎在胯下一顶一顶,方绥彻底沦为了一个骚货。
“嗯是我。”崔致安奖励般的在他额头上一吻。
“叫声老公听听?”别了,崔致安想到万一方绥真叫了他老公……他突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鸡巴发紧,占有欲作祟。
“叫我安安,叫!”方绥一直喊黎乐叫乐乐,他要方绥喊他安安,好像丝毫没发现安安比老公这个称呼更羞耻。
“安…安。”
“嗯。”崔致安身心舒爽,阴茎在后穴加速捣干,他就快被方绥夹射了。
“绥绥,好绥绥再叫几声。”
方绥又不说话了,他干他的敏感点。
“安安。”
方绥被肏晕了,浓白的精液像是从未洗干净过,一直一直残留在他的身体里。
“好绥绥。”崔致安亲他的头发。
方绥记得以前看过有一本书曾这样写道:施虐者通过与受虐者的痛苦的同化而使快乐加深。
他被锁住,被玩花样。
捆绑,皮鞭,滴蜡,控射。
他又晕过去。
崔致安对着虚弱不堪的方绥咽唾沫,没事,反正有的是时间玩。
可方绥不怕死的喊着黎乐,妒忌之火灼烧着崔致安的脑,恶毒之语便字字诛方绥的心。
“你爱他吗?你不过就是习惯他了,习惯让着他,习惯操他,习惯怎么能叫爱呢?不如多习惯习惯我。”
他爱黎乐,崔致安却说他是操习惯了。
“黎乐那小身板,你操不腻吗?不如摸摸我?”身前的躯体劲瘦有力,每一块肌肉都蓄势待发,手心里传来的热度不容忽视,崔致安的鸡巴隐隐弹跳着,微微努着青筋。
方绥啐他。
“没关系,方绥,我会让你习惯的。”
方绥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了代价,他被尿了穴,又被尿了一身,腥黄的尿液涌出他的后穴,溅在他的后背。
他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崔致安却亲吻他的头发。
打碎一个人再重塑他,这样他就只会记得你了,忘记任何别的什么人,再只记着他。
崔致安亲手喂他饭,嘴对嘴喂他水,像玩具一样摆弄他,方绥不听话喂药就好了。
崔致安抓住他的鸡巴尿尿,排泄,灌肠,像哄宝贝一样,把方绥放在手心里捏扁搓圆。
高兴了亲亲,不高兴了操操。
崔致安像是中了方绥的毒瘾一样,他怎么这么喜欢跟他接吻,明明是他抱着他洗澡,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怎么方绥就比他香这么多,他狂嗅着方绥,像个变态一样贪恋着方绥的味道。
方绥不说话了,他让他变得听话了。
崔致安咬上他的脸颊,开心的想,他是他的了。
他对他的身心都摧残着,他却只想着他记得他。
崔家大少崔致全找上门来。
方家二哥来找崔致安的哥哥,问他要回自己的弟弟。
“这不是正养着呢嘛?”
“这就是你说的养?你把人养成这样?”
方绥躺在那里,连脸颊上都是牙印。
“不是还能操吗,屁眼又没事儿,都是皮外伤。”
他的大哥想给他一拳,但是忍住了。
大哥要把人带走,崔致安拦着,“这是我的人。”
崔致全终于给了他一拳,“你的人你把他弄成这样?”
崔致安一向有理,“他是死是活,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你不能碰!”
崔致全要笑了,就要把方绥带走。
他的弟弟像条疯狗一样,冲上来就咬人。
崔致全一脚把它踹开,一字一顿的说:“你,把人送到医院,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