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应该会坐在无人想选的第一排,然而今天不同于往常,他不仅刚经历了粗暴的性爱,被人夺去了处子之身,对方放肆地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泡又一泡精水,还堂而皇之地在他的乳头、龟头和小穴里安装了奇怪的触手,定时炸弹一般不知何时会突然爆发,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淫得哭泣求饶,高潮喷水。
于是他只能稳妥起见地选了靠后的位置,隐匿在人群中又孤身一人,只求上课时的玩弄不要太过分,能给他保留一丝脸面。
郁言莫闭了闭眼,心里还在祈求着这个变态老师还能稍微发点儿善心,不要在这种场景打开控制触手的开关。
他在昨天都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激烈的快感。刚刚堆积被禁止的高潮,假若在这时对方真的打开了开关,那他一定会被直抵敏感点的触手弄到崩溃高潮,当着教室所有同学的面下体失禁潮喷。
“咳,老师来了,等会儿再玩儿手机,小心被看见点名回答问题”
郁言莫正无声攥紧手指,感觉到精液从自己的体内缓缓滑过肠道。他不堪地闭了闭眼,抿唇微微捂住小腹,担心精液会不会流出来浸湿裤子,在椅子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骤然听到前面同学在嘈杂纷乱环境中的提醒,郁言莫霎时反射般地缩紧了菊穴,蓦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刚踏进教室的陆伊寒的眼睛。
似是没有想到郁言莫会抬头看他,陆伊寒将眸子里的短暂惊异压下,映出熟悉的温婉笑意,微微颔首。
郁言莫对于他假仁假义的伪笑几乎产生ptsd,下意识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笑意还映在脸上,他就看见陆伊寒将手伸进口袋,随后,一阵激烈的吮吸感和刺痛感瞬间从身上安着触手的地方传来。
酥麻酸胀的快感再度上涌,郁言莫看着陆伊寒的眼神倏地空白一瞬,羞耻很快覆盖了被袭击的猝不及防。
虚掩在腹部的手指剧烈抽搐了一下,他窒息般地掐紧握拳,指甲陷进肉里,试图抵御这过于疯狂的欢愉。
他坐立难安地在位置上努力压抑喉头的呻吟,隐约听见有淫靡的“啧啧”水声自自己的胸口、小腹传出,宣告大众般向所有人昭示他的淫乱。
他小幅度转头观望同学的反应,见他们没有察觉到异样,复而放心地低下头,羞耻不堪得抓紧腹部软肉,强作镇定压抑着小穴深处和乳头传来的快感。
陆伊寒的讲课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教室里的同学与手机认真联系感情的居多,只有少数同学在听讲,郁言莫以前也是少数中的一员。
只是那个应该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此刻正坐在位置上近乎窒息地缓慢吞吐着空气,强行压抑着穴道内愈演愈烈的汹涌快感,忍住抚慰胸口的欲望。
讲台上讲课的人似乎发现了他低着头强忍快感的模样,故意看他出丑似的,将触手动作的挡位推高,更加激烈的吮吸直达大脑深处,胸口上的细小触手也转着圈儿勒紧乳头,进行推拉撕扯的动作,甚至有几根触手伸进乳尖,在微小的缝隙里重复抽插。
裹着龟头的触手也如法炮制,伞状触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针扎般的麻痒,丝状触手一圈一圈围住龟头,将包皮剥下,上下撸动着圆润的龟头,一些触手尖端骤然肥大,状如缩小版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在龟头系带上,另有一根触手伸进尿道口,在狭窄的肉璧里浅浅抽插。
穴道内的触手也不甘示弱似的,忽而将肿胀未消的腺体狠狠抓住,一缠一缩地围绕着厮磨。似乎是考虑到没有手指能给予按压的快感,还特意贴心的分出一条触手,悬在毫无防备的腺体上,针对腺体最敏感的中枢狠狠按压抽插,像是要将它硬生生钻出洞来供自己抽插一样。
郁言莫被这种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被当成性器一般抽插的方式感到绝望,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感觉到下身的淫汁像潮水一般疯狂涌出。为高潮疯狂的同时,还紧缩着穴唯恐喷出的骚水浸湿裤子,甚至漫到椅子上。那坐在附近的同学必然能发现他如今的骚浪模样,然后立刻认识到自己平时这位“清冷禁欲”的同学,本质上只是一名淫乱的放浪骚货。
似乎感受到环境里的水突然增多却又缓缓流失,蜷缩着的触手不满地伸出一条粗壮的分支,破开痉挛的软肉伸到穴口,而后忽然变粗,迅速占满了穴道口的整个甬道。
郁言莫被触手突然的动作弄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高潮的余韵被强制拉长,肉棒又跳动着渗出精液,被盖在龟头上的柔软触手含住。
潮热的润湿感自性器弥漫,被自己精液包裹住龟头的刺激让他羞红了脸。
他狼狈地捂住小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一群奇怪的触手玩弄到高潮射精,肠道还淫乱地溢出骚水。深处的精液随着肉璧痉挛的动作挂在嫩肉上混杂着淫水流淌,又被穴道口的触手堵在肠道里,感受到适宜环境的触手兴奋地在穴道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水声自腹部传来。
郁言莫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佝偻的身影引来了周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