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听见这话,脑中像断了根弦,脑海里嗡嗡的,身体羞愤地轻颤。
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捣弄,擦着凹凸不平的逼肉一下下插弄,陈粟不自觉挺着腰去迎合指奸,逼口被插的水迹淋漓,像被切开的水粉色西瓜瓤。
软软的阴道包裹着手指,男人将手指增加到三根,不停的抠挖,痒意一阵阵地传遍全身,陈粟挺着逼不住地颤抖,闭着嘴发出闷闷地呻吟。
手指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抽插都摁着阴道内壁,手指摸到一个凸起,陈粟难耐地拱起身子,男人一看他的反应,便越发去磨那块嫩肉,插的手指要恍出残影来,手掌也一下下拍打在阴蒂上,陈粟尖叫一声,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下体仿佛被搓麻了,颤着小逼不住地喷水。
“婊子,水喷成这样勾引谁呢?”男人用力扇了一下逼肉,打的水花四溅。
“啊!”小逼被打的收缩,想合拢腿,却被人掰开摁在桌子上不得动弹,陈粟仰着脖子吸气,短暂地疼完就是抓心挠肝的痒意,直想让男人再多扇几下解痒才好。
“越打水越多,骚逼。”男人又重重地扇了一下,骂道,“是不是想着勾引别人,让他们都来轮奸你。”
“骚逼,吃一根鸡巴还不够还惦记着别人的鸡巴。”
面对男人的语言羞辱,陈粟听的面红耳赤,他满含恨意地喊道,“我操你妈!贱狗!我要杀了你!”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捏住陈粟的大腿肉,肉满的从指缝溢出,他放出狰狞地器具,肉粉色的鸡巴拍打在逼上,手指扒开阴唇,龟头一下下试探性地抽插逼口。
龟头的沿部反复刮蹭阴道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带出滑腻的淫液。
渐渐地是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去,但男人的抽插又慢又缓,像是以看陈粟的丑态为乐。
这样的刑罚明明才过五分钟,陈粟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他被折磨的意识不清,这种如蛆附骨的痒意,让他脑中渐渐空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满头大汗,不断地哈气,忍耐地想自己上手抽插。
“小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逼?”男人低声哄骗,他低头去衔吸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断地搓扯阴蒂。
陈粟发出嗬嗬声,口腔里已经被血腥味充斥,却还是无法清醒。
“要不要我操你?说话!”男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磨逼对他们两个都是极致的折磨。
“呜想”陈粟终于受不住哭喘出来了,他难受地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痒的想把逼剪下来。
话音还未落地,阴茎就开始暴烈地抽插,一下下带出水光粼粼的淫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做响。
男人掐着陈粟的腰,发狠地打桩,插得陈粟娇喘不断,爽得直摆头。
“天生的婊子,插的你爽不爽?”男人低喘着又扇了一下阴蒂处。
陈粟爽的指尖都舒展开,下意识和以前一样呜呜喊道,“爽,好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啊啊啊”
男人眸色加深,抓着他的头发,鸡巴硬的发疼发涨,他快速地抽插,“谁教你说的?怎么骚成这样。”
龟头慢慢钻到一个橡皮圈的位置,不断旋转研磨,陈粟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哭喊,“不要,不要”
“子宫?小婊子还有子宫?”
“射进子宫里给你播种好不好?”
男人更加兴奋了,他掐住腰的手不断带着将陈粟往鸡巴上撞,龟头凿破紧缩的宫口,一下下研磨,逼口捣出水沫,通红一片。
“啊啊”陈粟弓起身子乱喊,“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啊”
“小荡妇,怎么叫的这样骚?”男人低吼着加速,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子宫里。
陈粟被操到失声,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子宫里诡异的酸胀感袭来,越操越爽,脑子里像在放白色烟花。
“不”陈粟无力的喊道,男人正在按压他的肚子,让肚皮上印出阴茎形状。
剧烈地抽插后龟头钻进子宫里射出浊液,陈粟的身体被烫的不断痉挛,口水都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脏狗滚”陈粟有气无力地骂道,他脱离情欲的第一秒就去骂这个变态。
“脏?”男人笑了下,随后身子一抖,凿进子宫里的阴茎还未拔出,尿液滋滋地射进子宫,冲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啊!呜呜混蛋啊”陈粟咬着唇,抖动着大腿根大叫。
“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个贱逼的子宫洗干净。”男人嘲笑的将阴茎又往前顶顶,尿液混着精液从塞满的缝隙中流出。
“吵死了。”远处台球桌后发出不耐烦地声音。
梁凤元从休息椅上坐起来朝陈粟走去,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面色不耐,像是忍耐了很久,看向男人,“学校不是宾馆的大床房,要搞回家搞。”
饱餍一餐的男人懒懒地抬起眼皮,眼尾黑色的小痣透出满足的欲色,他瞟了一眼梁凤元便收回视线,笑道,“不好意思,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