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试试?”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鸡巴还塞在陈粟的逼里,并且还在缓慢抽插,完全没有出让的意思。
梁凤元抿了抿唇,墨绿桌布衬地桌上人柔软的身体白的发光,他走近几步。
陈粟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唇色很红,仰着头像在索吻,口中发出黏腻的娇喘带着香,逼里还源源不断冒出尿水和精液,整个人像被轮奸了一遍,整个人正被操地一抖一抖的,明明是肮脏到极致的画面,他却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住。
“我阳痿,没兴趣。”梁凤元盯着陈粟,冷艳的脸越发像冰块,黑曜石耳钉衬地整个人生人勿近。
可惜陈粟看不见他鼓包的三角区,走进了他才听出来是梁凤元的声音,他求救道,“啊梁凤元,救救我呜呜”
他玩命地挣扎扭动,头上的黑布松动了几分,黑布上移。
“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还敢叫别的男人名字,欠操的婊子。”男人似乎生气了,动作越发粗鲁。
“救我啊啊呜求你了凤元”梁字被口腔黏糊的声音覆盖变得模糊,呻吟声被撞碎,隐去姓氏,倒像是陈粟在他身下婉转求饶一样。
眼上的黑布被蹭的向上,能见到一点光亮,陈粟慌乱地看了一眼梁凤元,还没等视线往别处瞟,黑布便再次被一旁的人拉下覆盖。
那一眼,哭红的眼睑,眼眶中呈着泪,降落不落,摇摇欲坠,那样绝望的眼神却带着诱人的欲,饱满的唇珠像是在邀请人品尝,香气四溢,透出十分的艳色。
像羽毛一样划过心脏。
梁凤元移开视线,没敢再看,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从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
竟然对这样的人产生情欲,他觉得不应该再留下去了,沉默着转身去了附近的游泳馆。
等梁凤元走后,男人痴迷地捧着陈粟地脸,嘴唇相贴,喃喃道:“又在勾人,是不是想被轮奸,两根鸡巴你吃的消吗?”
身下不断挺动,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狠。
陈粟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台球厅的桌面上,阴阜肿的老高,所有的痕迹都没有消失,那些精液就在肚子上,到处都是。
摁一摁肚子,酸胀感袭来,白色的精液从烂红的逼口缓缓流出。
桌子上还有一张拍立得相纸,上面是他被摘掉眼罩昏迷的照片,阴茎还捅在他的穴里,淫秽至极的场景。
那张脸上的表情过于淫荡,像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知道变态在提醒他什么。
相纸被捏皱,陈粟恨地眼泪哗哗流,指甲抓桌布发出刺耳的声音,发疯般颤抖地喊叫,“贱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场馆里寂静的可怕,只留这满含恨意的声音回荡。
他哆嗦着下了台球桌,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他感觉自己脏透了。
台球桌也被弄脏,桌布被浸湿,上面还有不明的液体,空气里充斥着还未消散情欲的味道。
陈粟这个时候竟然想到了齐颂,他想,多亏齐颂拉低了他的底线,提高了他的接受能力,让他提前见识到了那些恶心的事情,不然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估计直接出门左拐跳江自尽了。
他脸色阴沉,脸上还有水痕,他擦了把脸,一瘸一拐走去柜台,拿了把剪刀和喷漆。
手腕的皮肤是多么脆弱,青紫的血管交错,薄薄的一层白到透明的皮,轻轻一碰便会涌出许多鲜血,剪刀的刃泛着银光。
自残?怎么可能!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那贱人下地狱。
陈粟用力将剪刀挥向桌布,眼底闪着怨恨地光,嘶啦的声音响起,他把桌子当成变态,一下一下的刺,一下一下的划,桌布被划的稀巴烂。
他将黑色喷漆喷在桌子上,他要毁掉这张桌子。
如果这张桌子被人看到或者继续再被使用,这对他来说才会真的令他发疯。
做完这一切的他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向监控,眼泪从眼眶滑落流向耳朵,摄像头漆黑一片,没有闪烁红色的运行灯。
脏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脏的,摸到的每一处地方都沾染上他的肮脏,都应该消毒后被烧掉。
像妓女一样,会得脏病以后死掉吧。
为什么是他?
陈粟无声地哽咽,小声啜泣。
他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他要洗去这一身的污秽,离台球室最近能洗澡的地方不是寝室——是游泳馆内的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