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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要我怎样你才肯把录像删掉”—微(2 / 21)

的不稳和弱势,彭哲森和胡令秋对视一眼后,心领神会地一起施力,挟持着计旻苍往沙发那边移动。

计旻苍还未从昨日午后持续到半夜的巨大体力消耗中恢复,刚才狠揍彭哲森的那一拳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眼看自己被轻易带到沙发边,汗水从额头如雨般滴落,他颤抖着唇齿,眼神都是虚的:“不要不要”

似是本能抗拒着这之后可能的发生的事,在离沙发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计旻苍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这间小公寓的卧室里。

计旻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漫天的晚霞,估量自己大概昏睡了有两三个小时,他缓缓坐起身,轻轻揉着太阳穴,心里期盼着那两个人识趣离开了他的公寓。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阿旻,你醒啦。”

走进来的正是胡令秋。

“刚才你突然晕倒在阿哲怀里,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又是发烧又是发炎,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最后这句话是那么耳熟,不禁令计旻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们刚发生关系的时候,胡令秋总是受不住他的热情,第二天就会发烧,后穴还会红肿发炎。

一开始计旻苍并不知情,胡令秋也暗自忍耐不跟他说,也是在他疑心病犯了非要掀开被子仔细检查的时候,才看到那里是什么凄惨模样。

之后每次上床他都会弄的非常小心,也自觉在释放过后就立即给胡令秋清理身体,不忘在那里涂上消肿的药膏才肯安然入睡。

现在被子下的身体只穿着内裤和背心,胡令秋怎么知道他发炎了,不言而喻。

身份颠倒,还被看到那里的不堪,种种都让计旻苍感到羞耻无言。

胡令秋端着托盘来到床边,看着沉默的计旻苍,说:“先把药吃了吧,我们晚点吃饭。”

不管内心如何翻腾,计旻苍不会和身体过不去,他拿过退烧药、和着温水吞了下去。

“真乖,就不怕我再给你下药?”

“你不会。”

胡令秋笑笑,在床沿坐下。

“感觉好点了吗?”

“这种感觉你最清楚吧,我怎么会好。”

“不,不一样。我被你进入的时候,是喜欢被你占有的感觉的,但你被我们进入的时候,怕是恨死我们了吧。”

“要我怎样你才肯把录像删掉?”

“我说了,我和阿哲会住在你这里。”

计旻苍握紧拳头,咬着牙槽,不肯吐露半个字。

胡令秋自知这个交易,从头到尾计旻苍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是来通知,并不是来听他答复的,见计旻苍只是沉默,便起身准备离开。

“期限,给我一个期限总行吧,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

“计旻苍,别太看的起你自己,也许一个月我就腻了,到时候自然会把录像删了。在那之前,你都不能拒绝我和阿哲。”

“那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骤然降临的压迫感让计旻苍感到陌生亦无所适从。

胡令秋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再无瓜葛?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样?”

“”

我要你后悔跟我分手。

***

吃完晚饭后,胡令秋准备离开,他订做的大床还没到货,现在这间公寓的小床根本睡不下第二个人。

他收拾完碗筷,见彭哲森还坐在沙发上,他疑惑道:“你还不走吗?明天不上班?”

彭哲森阅览着手机里的文件,不时做几个标记:“我帮他上完药就走。”

“你是照顾他上瘾了?清醒的时候,他是不会让你碰的。”

彭哲森一愣,放下手机看向胡令秋:“就是因为清醒着,他才会更屈辱。我替你给他找晦气,不好吗?”

胡令秋回想起下午计旻苍晕倒的时候,是彭哲森一把搂住将人揽进怀里,彼时的他全部心神都在冷汗涔涔昏迷不醒的计旻苍身上,并没有觉出不对。

在彭哲森打横抱起计旻苍走进卧室,将人扒的只剩内裤时候,他也只是焦急的在一旁询问计旻苍会不会有事。

彭哲森告诉他只是发烧和发炎,吃点退烧药、擦点消肿膏就好,他舒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有心力关注别的事情。

譬如,眼前的彭哲森,手里正拿着不知哪里找来的药管,伸着手指抹着锃亮的膏脂,破开了那可怜兮兮、肿胀了一圈有余的肉穴,彭哲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在他两指时不时撑开穴口反复研磨的期间,内里的粉嫩湿软无可避免地暴露在了自己眼皮底下。

他就这样看着计旻苍敏感的肠壁,在彭哲森一次又一次的搅弄中,可怜地收缩着、无奈地吸允着,那么的听话,那么的柔媚。

当时,胡令秋有刹那的怔愣,无法名状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此时,知道彭哲森要帮计旻苍再次上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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