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他卵蛋也又热又燥。
他后臀抵着墨宁的小腹,耻毛剐蹭到他臀尖泛红,他总是要控制不住地抬臀,却被摁着小腹狠狠压下去。
往日几个男宠总是体谅王爷身体,出过一回精就会作罢,这次没有留情。哪怕李寻凌已经哼唧着说不要了,他的肉茎还被含在人嘴里。
“王爷一求饶我就舍不得了。”
他刚从青禾说的话里看到点希望,嘴唇就再度被覆上,舌尖熟门熟路地挑开唇齿,亲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青禾还能含含糊糊地回应:
“只要把王爷嘴堵住就不会求人,也不会下令让我们停……”
卵蛋和会阴被粗壮的龟头反复摩擦,肉茎在不应期却还被舔吃。手无力地虚握着,一根阴茎在指间进进出出,手指一错都能拉出淫丝,泥泞不堪。
“这儿还没破过穴呢,照王爷这喜新厌旧的速度,怕是要被用去操别人的后庭了。”
龟头已经被人含在舌上吃了,居然又凑上来一张嘴,对着茎身又是舔又是轻咬。
此前胸乳不过是被当做增加情趣的调剂,这回被玩得隐隐作痛,完全立起肿大也没放过,反而被夹在两指之间拉扯,乳孔被恶意揉搓着,像要通奶似的。
李寻凌经不住了,他一次少的就跟一个互相抚慰,多的至多是三人,还要两人给他演春宫,抚慰他的也不过就是一人。
四个人都集中于他的身子上,这是第一回,直将他逼得挺腰抬臀只为暂且逃离,却被牢牢摁住,被钳制在墨宁身上,无处可逃。
肉茎被深深吞入喉道套弄,另一张嘴却去吃他的卵蛋,两颗软物被反复吞进吐出,水光一片。
舌尖连会阴都没放过,粗糙的舌苔反复刮蹭,李寻凌甚至觉得穴口要被舔舐,急得要叫,又被亲得开不了口,憋得眼眶通红,睫毛都沾湿成小簇。
他的眼被手蒙住,潮湿酝酿在黑洞洞的掌心里,一时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江南王,只是案板上的鱼肉,足下的花枝,被抿到口中的花樽。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只会逆着他心,淫贱地颤抖淌汁。
他像一株抱果的花树,果子被人吮吃了去,花被碾开成烂瘫的汁水,就连枝条都被当成自缚的绳索……这是一场为平息众怒而生的献祭。
从未短时间内两次出精,再要有东西流出来时吓得他哪怕四肢受困都挣扎不断,精水已经无力射出,只是淅淅沥沥流淌在白玉的喉咙里。
“王爷射的淡了,是提前交给谁了么?”
“手都握不住阳根了,好生可怜,手腕子都在颤。”
“腿根子也痉挛着,膝盖骨都撑直了。”
“明明出了精,怎的还在淌水?”
他成了餐桌上的佳肴,再无此前游刃有余的假象,身侧皆是品味他的食客。
青禾终于发现了掌中的湿意,与此同时,李寻凌的胸腔急剧起伏着,呼吸急促,他身心都游荡在崩溃边缘。
脑内一片空白,眼前突然一亮,遮蔽的手掌被移开,熟悉的几张面孔终于出现在眼前。
他既怕身上脱缰失控的快意,又惧方才这四个陌生强势的姿态,可身子又爽得食髓知味,现在还在颤个不停。
羞耻与恐惧碾压过去,李寻凌甚至不知道自己落泪了。
被侍从轻薄、被客人误解的委屈,连带着这回被醋意淹没的酸楚,全部化成一包水液,顺着脸颊淌个不停。
射过两回的肉茎被从口腔里释放出来,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过度刺激的尿口松弛,在他的抽噎之中,浅黄的尿水一股一股涌出,随着胸口的起伏浇在床榻上。
王爷这是被生生欺负得身下眼中都失禁了。
李寻凌发觉自己无法思考,仿佛退化成幼童,只会红着眼掉眼泪,甚至尿水都憋不住。
身边这几个始作俑者终于慌了,墨宁就着王爷躺在他身上的姿势,调整着让人半坐起来,将人圈在臂弯里,偏偏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哄,只会去亲掉泛滥成灾的泪水。
白玉一向仗着年纪小爱对王爷撒娇,这回给人气哭了,吓得只会像做错事的小狗似的,夹着尾巴跪在床下,去亲李寻凌垂落的手。
“王爷,都知道错了,别哭…别……”
说着软话还不够,红阳赶紧跪到人身前,捧起李寻凌水汪汪的脸,病弱的身子本就形销骨立,脸庞更是只有一掌,再往一边躲就要淹没在他手心里了。
注意到李寻凌一面掉眼泪,一面耻得蜷腿,腿心抖个不停还想止住两腿间的灾情,青禾干脆脱下衣裳盖到他两腿之间,裸着上身去抱人:“别怕…王爷,没事,看不见的,别把自个憋坏了。”
“都、都给本王滚开!”李寻凌稍稍清醒,怒不可遏,发起威来却还在打哭嗝:“喊下人来伺候,轮不到你们来!”
这般销魂模样怎能让下人看见,四人无一人离开,将这位围在当中哄劝,李寻凌气得抬手要打,竟然几人都要将脸凑过去:“王爷打了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