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凌无法,捂着脸,闻着身边的腥臊味,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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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川醒来时天是黑的,室内仅点着一盏小灯,一个丫鬟合衣趴在他床沿守着,呼吸均匀,是已经睡熟了。
那女子身躯距离他不过一臂,若有外人此刻进来,还以为这是对暗通款曲的主仆。逐川面有不虞,他一向注重清誉,绝不让丫鬟陪床伺候,甚至收拾里间的都是男仆,从未叫适龄女子近过他的身。
虽在这王府见识了男子间也不见得清白,但他长久以来习惯如此。逐川撑起身,叫醒那丫鬟:“别在里间伺候,去外头换个小厮来。”
那丫鬟抬起头他才注意到此人较普通女奴样貌更清丽,甚至还化有淡妆,身上穿着也非一般款式,乍一看还疑心是哪家小姐。
“公子足足晕了三日,御医都请来了,还是让奴婢守着罢。”
“不必,去外头叫个男子来。”
“公子…御医查出公子身上中了毒,这两日又是施针又是放血,奴婢实在放心不下,且让奴婢守着罢……”
女子深情款款,眼中尽是情愫,逐川就听得一句:“中毒…王爷为我动用了御医?”
“是的,可见公子情况有多危急,奴婢这几日都不敢离开公子,日夜守着呢。”貌美的丫鬟说着便伸出柔荑细手搭上逐川被褥下的手腕,隔着一层被子也能感到那只小手如何柔软。
可惜眼下这人不买她的账,逐川直接掀了被子,反手抓住床柱,在丫鬟惊慌的目光下,单手发力,拳头粗的木柱砰一声被抓断,木屑碎块飞了一地。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惊叫出声,又被逐川伸手卡住脖颈,面色冷凝:“谁派你来的?让你做什么?”
手指的骨节如同枷锁,死死锁住丫鬟的脖颈,五指将那细白颈项掐得凹陷,女子撑不住软瘫在地,被掐得直翻白眼,妆容都被泪汗浸花。
逐川居高临下地再度发问:“有何目的?”
手稍松开,小丫鬟泪眼婆娑,已然被吓得魂飞魄散,哽咽:“是王爷的男妾……二夫人叫奴婢来伺候的。”
被那鹰隼似的眼锁着,丫鬟浑身打颤:“二夫人跟奴婢说了,只要好好伺候公子,就给赏赐,若是公子看中奴婢,那府里就收奴婢为义女,以小姐的规格将奴婢嫁给公子……”
逐川怒极反笑,松手让那女子跌跌撞撞逃出去,自个独自靠在床头深思,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他就去主殿求见王爷,却得到一个消息:王爷近来心情不佳,概不见客。
这是明着点他,王府上下除却他还有哪个“客”?
逐川冷笑:“那就是只有我不能见王爷了?”
门口的小厮连忙点头哈腰:“公子莫要误会,哪怕是那四位夫人也是见不得的,王爷这回是彻底恼了,已经连着好几日除了伺候的下人,没人能见得着了。”
这倒是出乎他意料,逐川以为是此前他误会又冒犯了王爷,才得此禁令,没想到王爷真只是心情不好不肯见人。
怎么气成这般,气大伤身,那帮男宠竟如此蠢钝,不知道哄人么?
逐川仍不死心,他向来有仇必报,有恩亦是如此,便问那小厮能否替他通传,只说要当面答谢。
片刻后小厮就回来,说可以引他进去。
逐川了然,这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被其他人气着了,除却他,那恐怕只有那几个所谓“夫人”。
一群草包,如此软和的王爷都伺候不来。
那股子极致的快意以及失禁的窘态始终在心头盘旋不去,李寻凌将自己封锁在房里,期间每个男妾都来寻过他,一概不想见。
半个时辰前白玉才来过,他哭哭啼啼地要仆从转达:“王爷就算不想见我们,也得好好用饭,这几日吃得太少。”
李寻凌浅浅一怒:怎么还观察本王的剩饭呢?
逐川的误解也算是给他当时委屈落泪加过码,因而他求见时李寻凌本不想答应。可转念一想他又何罪之有,弄哭自个的是他的四位好男妾,与逐川何干,何必殃及池鱼。
见还是可以见的,只是不想看见任何人的脸,于是乎李寻凌叫人立了一扇屏风,玩起了装腔作势隔屏待客这一套。
虽说是见面,待逐川走入正厅发现中间立着一只屏风时,焦躁与不悦顿时翻涌上来。
李寻凌倒是乐得自在,也不用遮掩自己还有些许红肿的眼、苍白的脸色,以及比前几日更清减的身材。逐川如他所料,感谢了他特意请来的御医,又为此前的误会道歉。
“别苑在你痊愈之前任你居住,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本王乏了。”
“在下还有一事,就是想问问王爷是为何事忧心,可否让我为王爷分担一二?”
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之前倒没看出这冷情冷面的还